可他没想到的是,伊万利亚最恨的就是他这个当爹的,并且决定第一个要整的就是他这个当爹的。
陈实起身看夫妇二人笑道:“欢迎来到华夏,对了,别忘了打电话,伊万利亚在等着你们的电话。”
陈实起身除了房间,黄毛等候已久,跟上了陈实的步伐。
“石头,所有事都布置好了,婚礼按照你的要求定在了七月一号,邀请的名单我们都发出了,那个方天洋我们也邀请了。”
陈实点了点头,邀请方天洋是看这人的态度,他心里有鬼根本不敢来华夏,因为他怕回不去,要认祖归根葬在这里了。
如果敢来,证明还是想和陈实谈的,继续合作下去的。
至于婚礼司仪,陈实突然想到,要去见一个人,他订了机票,启程去魔都的一处监狱看望连山,他现在关在这里。
到了魔都机场,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陈实自己开车亲自过去,陈实现在好想说:‘放眼整个魔都,谁敢动我陈实!’
不得不说在米国真的很憋屈,因为那不是自己的地盘,等到伊万利亚这步棋启动了,以后他在米国也可以嚣张的走。
伊万利亚和陈实属于相互利用,但最终是陈实占据了主动权,伊万利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她也知道必须付出很多,比如她的把柄永远在陈实手上,她成了陈实的棋子了。
可如果不留把柄给陈实,她根本得不到陈实的全力帮助,思前想后,伊万利亚觉得还是先取得权利在说,到时候其他的就两说了。
陈实也不傻,她知道伊万利亚想干嘛,所以陈实把自己当年资助村里的那批上了大学的孩子,全部安排到了米国,让伊万利亚给他们找点工作。
并且告诉她,华夏人比较喜欢在有关部门工作,这已经告诉了伊万利亚,你要上位后,帮这些人安排到一些合适的位置上。
讲个事,国外,是国外,国外有一些慈善家。都是非常有目的的资助一些学生上学的,基本会盯上孤儿和单亲贫困家庭的子女,每年都会带这群孩子吃吃喝喝几次,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了这些孩子。
而这些孩子长大后,对于这些人的忠诚度非常的高,很难背叛。
陈实开车预约了见连山的时间,这次再见连山,陈实也有了少许花白头了,连山看起来气色很好。
隔着玻璃,连山拿起电话笑道:“从你的气色到面容可以看得出,你恨疲倦很累啊。”
“是啊,确实有点累,你的气色很好啊。”
“我啊,每天劳作完就看看书学学习,我现在攻读哲学。”
“那很好,我要结婚了,来和你说一声。”
“恭喜,我会让人帮我随个份子的。”
“你觉得我该停下来吗?”陈实看着连山问道。
“抱歉,我给不了你答案,因为我没有你站的那么高了,我现在没法给你什么建议,或许你学我,看看哲学书?”连山笑道。
“也好,多看书没错,就聊到这吧,看到你的气色这么好,也恭喜你可以好好的活着了。”陈实挂断电话起身李开。
是啊,连山现在已经没法给自己建议了,因为自己现在的高度,是自己也不敢想象的,现在停下来和不停下来,陈实很迷茫。
主要陈实也没想到达到了这个高度,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啊。
陈实第一次陷入了迷茫,这个层面他已经没法去掌控和判断下一步了。
因为历史书上从来没有写到更高层面人的内心描写,这个层面的人也不会写自传把自己真实的东西写出来,记载历史的人也都没达到这个层面,这就陷入了一个困境。
陈实没法继续规划下一步该干嘛了,他躺在车里,他闭上眼,突然脑中出现了一个人,莫愁湖畔的秦老。
陈实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位老人可以为自己解答。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开车直奔金陵,他非常的急,因为一刻也耽误不了,他和伊万利亚的不一样,接触面也不一样,很容易被伊万利亚反控。
车子在行驶着,车内的音响响起了一首非常老的歌曲【浪子心声】:
难分真与假人面多险诈
几许有共享荣华檐畔水滴不分差
无知井里蛙徙望添声价
空得意目光如麻谁料金屋变败瓦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雷声风雨打何用多惊怕
心公正白壁无瑕行善积德最乐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人比海里沙毋用多牵挂
君可见漫天落霞名利息间似雾化
君可见漫天落霞名利息间似雾化
······
车子到达金陵已经是傍晚,陈实开车到了莫愁湖畔,这位老人好像一直在这里,每天都来。
陈实不确定他在不在这边,但陈实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一个可以为陈实解惑的人。
没来?在家吗?
陈实不确定,他打了个电话过去,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通了一会儿话挂断了,陈实开车直奔玄武门,秦老在明城墙上。
来到玄武门门旁,陈实深呼一口气,登上城墙后,陈实看到秦老正在和一名小朋友玩闹,不一会儿小朋友被他的爸妈带走了,秦老看了眼陈实笑道:“过来吧孩子,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你把我当成你爷爷一样看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