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了个心,打算明天去问问大伯关于他这小媳妇的来历。
这小媳妇摆明了不是普通人。
这世上可没几个人能把的出他中毒。
叶果果等了一会,见他都没再睁开眼,也没有说话,她才起身,拿着那个空药碗,准备出去了。
可她一脚才踏出内室,就听见他忽然说:“日后别打架了。”
叶果果立刻回头道:“那不行!别人来下战帖,我岂有不应战之理?”
虽说她打算种田过悠闲的日子,但并不代表她懦弱。
不敢应战的,才懦弱。
她骨子里天生流着热血,绝不惧战!
她那个世界的人,也没一个人惧战!
看小媳妇一副这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还理所当然的小样子,季惊白只觉得脑壳疼。
已是四月中旬,昼长夜短,等季惊白三个时辰满,身上力气开始恢复了,天竟然都还没有黑。
不过太阳已经下山了。
一自己坐起来,季惊白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家。
这个家,屋顶有洞,四处漏风,也没几样家具,家具还十分老旧,一看就有不少年头了,但屋子里却打扫的十分干净。
刚迈出堂屋,就见小媳妇单手拎着一个缸、极其随意的从灶房里走出来,他瞬间就:“……”
见他盯着她手里的缸直看,叶果果先是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随即,笑了,举举手里的缸:“一桶水一桶水打太慢了,我直接带缸去,会快很多。”
季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