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是对这个突然回来的相公没有多少感情,知晓她相公再发作个七次就会死,叶果果心里也没多大的感觉。“那一般多久发作一次?”
季惊白:“每三个月一次。”
“哦。”叶果果又点点头,轻飘飘道:“那你只有两年可活了。”她心里也有底了。
看她这个样子,季惊白神色有些复杂。
“那你怎么会中这个毒的?”叶果果又问。
季惊白不语。
这是不说的意思了,叶果果也就没再追问,而是问别的:“那你这次回来了,还走吗?”
季惊白闭上眼,半晌,才无悲无喜的道:“不走了。就在这等死。”
“呃……”叶果果不知道说啥了。
季惊白却睁开了眼,问她:“怎么不见我妹妹?”
他爹娘死的早,他去从军前,家里就剩一个妹妹了。
叶果果道:“大丫在镇上一大户人家给人洗衣服做饭去了,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说是比在家种田地挣的多点。不过家里也没田地了,大丫前几年生了场大病,大伯为了筹钱给大丫治病,做主将我们家田地都给卖了,才将大丫的命给保住。”
“嗯。”季惊白又闭上眼。半晌,问:“你是谁?”
“你媳妇啊。”叶果果答的顺溜。
季惊白:“……名字。”
叶果果:“哦,我叫叶果果。”
季惊白:“哪里人士?”
“说了你也不知道。”叶果果这说的是实话,她原先那个世界,她说了他也的确不知道。
可季惊白却以为她是不愿意说,就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