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扼杀个性?你那首粗俗的罗马表就不能上台表演”楚焕东就喝道。
“那这样,我们这音乐节就没法开了,地下乐队粗俗带粗口的音乐太多了,你们电视台到时候别播这些就可以了,楚知府,这是我们筹委会的事,你们别干涉歌手创作,当然,明显恶毒骂街的歌还是不能唱,擦边球的我认为没问题,去听歌的又不是小孩子,你们管得严了,这音乐节真的没法开了”陈天星辩解道。
“这不行,这音乐节不能有粗俗恶俗的演出,带粗口的歌不能上”楚焕东坚持。
“这样吧,我们尽量给歌手提醒一下,场内也多放一些提倡文明歌曲的标牌,但歌手上台是现场演出,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场面”陈天星站在门口,看有不少人伸出头来观看,有进餐的客人,更多的是那一群歌手,就平和的和楚知府商量。
“这不行,必须禁止这类歌手上台”田封少尹为知府张目。
“那这样这个音乐节我们自己玩,你们楚州府也别管了,我们不宣传也不卖票,在木兰山下咱们自娱自乐,什么席琳迪翁后街男孩你们自己去玩吧”陈天星也沉下脸来。
“你陈十七什么态度?”楚焕东拍着桌子喝道。
“我什么态度?我们说好听点是原创歌手,其实我们他么的就是草根歌手,唱两句歌骂两句街有怎么啦?没人听没人看无所谓,没个性没风骨的那是流行歌手,自由不妥协才是我们草根歌手的标签,歌唱是我们的自由”陈天星继续辩解。
“这个音乐节在楚州举行,就代表楚州形象,而且有国际歌手来,你们唱粗口歌不是给楚州丢脸?”楚焕东继续喝骂。
“唱粗口歌就是丢脸?涅槃的歌有没有粗口?枪炮玫瑰的歌有没有骂人的?sexgun是什么意思懂不懂?他们的歌能登上美国公告牌和英伦流行榜?那些美国鬼子和英国佬怎么不说他们丢脸?我们音乐节不是演唱会,不是电视直播,我们就是一场音乐交流的形式,就相当于是朋友之间在一起唱卡拉ok,只要不违法那就是我们的自由”陈天星还振振有词。
“你这是在狡辩,这是在华夏,华夏是礼仪之邦,绝不允许那些不文明的歌词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在楚州开音乐节,只要有一个观众便不许唱粗口歌,你们演唱的歌词必须经过审核,有不文明的地方不修改不许上台”楚焕东也言语有理。
“我不提倡粗口歌,但歌手既然上台,我不能干涉他们开口唱什么的自由权利,我只强调一点,只要不违法那就是允许的,我没时间跟你们掰扯,那就各玩各的”陈天星叹口气说道。
“各玩各的就各玩各的,没有你陈十七,我们就开不了演唱会?”楚焕东冷冷说道。
“没我陈十七,你们还真开不了演唱会,至少没有我陈十七出面,席琳迪翁不会来楚州”陈天星也来火了。
“你”楚焕东两眼喷火说不出话来。
“你少说两句”楚晨雪赶紧把陈天星往门外推。
“我就不信没你陈十七,我们楚州就请不来席琳迪翁”楚焕东倾斜着身子脸色阴沉似乎要把陈天星给吃掉。
“那你们去试试,你们楚州没我陈十七,能请来席琳迪翁我就去跳扬子江”陈天星也不示弱。
所有的人都口瞪目呆,这好不好的怎么闹成这样?刚才不都是好好的吗?细节都谈的差不多了,这两个像要打起来的样子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