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欣今天一回来就看到宴离犯病发狂,所以火气自然有些旺盛。
这会儿被温年的一句话点醒,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他们宴家这个瞎子别的时候都跟个软柿子一样,但是一旦说到宴离一句不好,立马便吓人的很。
可是身为温念的婆婆,江月欣怎么会主动承认自己说错了话?
她干脆站起来两步走到温念跟前,语气越发咄咄逼人:“怎么,你天生瞎了也就算了,现在还聋了听不见?还是说,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你要对我怎么样?”
尽管温念看不到江月欣的表情,但是却能够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咄咄逼人。
她抱紧了怀中的宴离,生怕他受刺激,“看”向江月欣,没有神采的一双眼冷得吓人:“妈,您说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阿离不是神经病,拜托您以后不要在他面前这么说。”
啪!
温念话音刚落,便觉得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刺痛。
看不见所以毫无防备,她竟然险些没站稳倒了下去,可是怀里的宴离让她连忙绷紧了身体后退几步来稳住重心。
“教我在孩子面前怎么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江月欣原本满肚子的火气这下彻底被点燃,她手指几乎要戳上温念的鼻尖,怒气肆意道:“要不是五年前你不要脸地爬了我儿子的床怀了孕,你以为你有资格踏进我宴家的大门?”
“如果不是你,我儿子的夫人应该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而不是你温家那个五年前就差点崩塌的破砖烂瓦!”
“我说宴离是神经病有问题么?四岁了不会说话,一离开你就发狂砸东西不跟人接触,果然贱人生的孩子就是贱种!”
江月欣的话越发难听起来,温念被她的手指戳在脑门上节节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