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多少时间,把你知道的她的这三年的事情都告诉我,越详细越好,我赶着回去。”顾郁琛没客气。
他是真的赶着回去,因为他还有没了结的事,回去晚了,怕就拆穿了。
“三年前她带我偷渡来美国治病的事你知道了吧?”秦岩言简意赅。
“嗯,我知道。”他应着,而且他还把平四处理了。
“那你知道,我们不但在偷渡的船上被临时加价差点下不来之前,一下船就被偷了的事吗?”
“被偷?”顾郁琛皱眉。
秦岩也没多少胃口吃饭,这些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说给该听的人听,“对,没错,被偷,一死一伤两个人身无分文的倒在陌生的大街上,美国人很冷漠的,我们报了警,警察没给处理结果,也没抓到人,我们只能等着。”
“可我的病等不起,顾阳求医生给我治疗,医生怎么肯,那个时候她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形容消瘦的像骷髅,医院里的护士见到她都绕着走,她发着烧,愣是为我求了一张病床,安置在医院的太平间门外。”
……秦岩目光黯淡,伸出手,“有烟吗?”
他现在需要一支烟,虽然三年都没抽了。
顾郁琛把烟盒递给他,“确定你能抽?”
“放心,一支烟死不了。”
秦岩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