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季容也离开了华都西府。
但他将那天夜里的女人留在了这里,阮漫漫自然是看的不舒服。
她会找她的麻烦,但这个女人貌似行为发过脾气,甘愿承受她的怒火,不痛不痒,这倒像极了之前的季容。
餐桌上,她和这个女人在对立面吃饭。
“没吃过饭?早饭吃这么多?你不噎的慌吗?”
女人淡淡一笑:“还没正式介绍我自己,我叫赵之宴。”
阮漫漫:“你和我住同一个屋檐下,天天忍着你不难受吗?”
“阮小姐不必在这和我抬杠,但我想告诉阮小姐的是,季先生很爱你,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爱。”
让她怎么去相信一个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很爱她。
阮漫漫听到这句话嗤笑一声:“他从来不懂爱,而我的到来也只是给他加了点兴趣,想必赵小姐也一样吧。”
赵之宴听到过后笑着摇了摇头,撩了撩自己耳边的碎发:“你不想知道那夜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阮漫漫被赵之宴搞的找不到南北,她承认,这个赵之宴很美,而她比她逊色不止一点。
“也就那点破事,赵小姐还真有脸讲。”
“阮小姐是真的过于单纯了,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季容将你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你没有接触到外界的险恶是吗。”
她怎么可能没有见识过险恶,那一年她为了生存而杀了人,为了季容的那点目的,差点葬送了自己。
“你和季容什么关系?”
她不相信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以季容的性格,他不会随意找一个女人就上的。
赵之宴扯了淡淡的笑意,目光如炬,她的眼睛很有神:“我很美对吗?可我之前的职业并不光鲜亮丽,季先生救了我,从那以后,我便一直跟在季先生左右,为他做事,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他要拿我便给。”
“那天夜里,有些事情发生了,但他没有进来。”
阮漫漫坐在餐桌前,听着赵之宴讲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
“你们为什么上床?”
她原以为赵之宴会生气,可她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而恼怒。
赵之宴说:“你知道吗,季先生一生都很苦,他同样也背负了很多条人命,但他也救了很多人的命,她和我说,等他干完所有事情,他就回沭城,与这里永远断绝,害他的人不计其数,手段也层出不穷,他被下药了,药效很猛,这种药于起说是媚药,倒不如说是毒药,我不要脸的在他面前脱衣,他就算忍着痛苦,也不愿意碰我,他爱你,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对你从一始终。”
季容爱她……
身体,灵魂,都只对她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