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昕现,他终于找着一个能折腾悠悠的人了!
尤其是看着这虞澜之不懂去问悠悠的时候,悠悠也是一脸茫然,简直太可笑了。
就她这个模样,自己明日要考试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来给别人当先生,着实是应该夸一夸她脸皮太厚。
虞澜之学习的度很快,这《三字经》悠悠只是带着他读了一遍,他便可以融会贯通了,不说倒背如流,起码能背上一大半了。
悠悠在一旁万般震惊,朝虞澜之问道:你这脑子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这《三字经》我可足足背了有好几日呢,我若是有你这样的脑子,娘亲也不会说我了,先生还说我这是榆木脑袋呢。
虞澜之瞧着这上边的字,朝悠悠犹豫着道:这这字,能不能教我写一写?
悠悠摸了摸身上,头疼道:我我毛笔落桌上忘带了,昕儿,你带了吗?
严昕摸了摸无奈道:被你拉着走得匆忙,我也忘了。
虞澜之摆了摆手:无妨无妨,用棍子也行,你写我看看这个是怎么写的,我其实有时候也会看见送过来的碗上刻了字,我也会照着写一写,可是总觉得写的不好看。
悠悠一听不好看这三个字,脸色微黑,讪讪道:那个其实我写的也不好看,要不要不还是还是昕儿,你来。
她那鸡爪子抓出来的丑字可是公认的,如今若是显摆了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她?悠悠坚决不写。
严昕见状哭笑不得:我倒是觉得你的字其实也挺好看的,颇有自己的风格,这旁人若是要学还学不来呢。
一旁的虞澜之见状欢喜道:当真?那你可不可以教一教我?这儿不能留太多的东西,所以我想将这《三字经》背下来,闲时能自己想一想这书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悠悠摸了摸脸,有些尴尬:不不不,我写的真的不好,昕儿,你来教吧,昨日你可说过的,你也要教的,今日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严昕挑了挑眉,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个在悠悠面前的存在感爆棚:左右不过是写几个字罢了,都是小问题,只是我更偏向于草书,只怕他会看不懂。
悠悠拍了他一记:你就不会写正楷吗?
虞澜之狐疑道:什么是草书?什么是正楷?
严昕执了一截棍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指着其中一个草书道:这是草书,走笔如龙蛇般放荡洒脱不羁,像我的风格,这个是正楷,落笔端正工整,这两种是相同的字不同的写法,你以后接触的多了就会现还有很多很多种写法,比如说瘦金体。
严昕在地上写了一个瘦金体,行笔虽然并不那么好看,但是也有瘦金体七分的气势了。
虞澜之见了这字体十分欢喜,朝严昕道:我喜欢这个字体,可否让我一试?
严昕将手里的棍子递给他,就见虞澜之执了棍子在这地面上就着灰尘写了起来,这一笔一划的十分到位,每一笔都如兵戈一般,让人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