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歌看着这母慈子孝的景象,忍不住啧啧称奇,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可不是嘛,”魏元青看着秦漫歌讪笑道,“还能看见仁心的医者费尽心思地给人下药呢。”
他不用想,就晓得秦漫歌要给容若配上几副补药,并不是出于她那颗“医者仁心”。
秦漫歌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给她用正儿八经的补药,又不会害了她,还给摄政王妃省了不少事儿,你看看她多感谢我啊。”
魏元青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打趣道:“难得看你,这么斤斤计较的模样。”
秦漫闻言却有些不高兴了,
“你怎么能说我斤斤计较呢?应该说她是咎由自取!”
魏元青一看她的脸色不对,连忙附和:“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是她咎由自取!”
秦漫歌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向驿馆里面走去。
容锦凰脚不沾地,被楚临抱进了房间,白憧笙一直在后面看着,真是看不过眼,
“你俩差不多得了啊。”
没有见到无忧之前,白憧笙看着容锦凰和楚临浓情蜜意,只为他们感到啊高兴。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憧笙只觉得心烦。
楚临嘴角微扬,抱着容锦凰意味深长地说道,
“看来大公主今日,是不想去灵安寺了。”
白憧笙闻言,刚刚迈进门槛的一只脚,又收了回去:“两位自便,我就不打扰了!”
她说着,还将门也带上了。
容锦凰好笑地捏楚临的脸,嗔怪道:
“你居然还敢威胁我皇姐!”
“下不为例!”
楚临将她放在了凳子山,容锦凰还是伸出了手,楚临就已经提上了茶壶。
“喝点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