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轩宇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柔软触感,一时间竟有些发愣。
她的皮肤好白,白得如同凝脂一般,她的肌肤就像有某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他。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再摸一下。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对一个又丑又蠢的女人有了那种想法?
薛东篱皱了皱眉,说:&ot;你弄坏了我的衣服!&ot;
卫轩宇恼羞成怒,将那半截袖子扔在她的身上,薛东篱嫌弃的将袖子一扔,说:&ot;被你的脏手碰过。不用还我了。&ot;
&ot;你,你竟然说我脏?&ot;卫轩宇暴跳如雷,&ot;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当着我大哥的面,居然勾引我!&ot;
薛东篱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这时,卫一南开口了:&ot;不要认为你在我面前哗众取宠,我就会多看你一眼。&ot;
在他的眼中,薛东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本来也不是这样自作多情的人,只是在薛东篱灵智未开的那段时间里,经常缠着他,让他不胜其烦。
薛东篱摇了摇头,一群智障。
卫轩宇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手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他越想越愤怒,咬牙道:&ot;咱们走着瞧!&ot;
过了两天,薛东篱听见客厅有嘈杂的人声,便走了出来。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喊道:&ot;探长!就是她!&ot;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调查局探员正站在客厅,而陈妈躺在担架上,哎哟哎哟地叫唤,面目狰狞。
此时,卫夫人、卫一南和陈夫人、卫轩宇四人都在。
探长走上前来,沉声道:&ot;你就是薛东篱?&ot;
&ot;没错。&ot;薛东篱点头。
探长面色冷肃,拿出手铐道:&ot;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ot;
薛东篱面不改色的问:&ot;我伤了谁?&ot;
&ot;还能是谁?当然是我!&ot;陈妈尖叫道,&ot;你伤了我的腰,摔断了我的脊椎,现在我瘫了,你就是罪魁祸首!&ot;
薛东篱道:&ot;你明明是自己没有站稳摔了,为什么怪罪到我的头上?&ot;
卫轩宇立刻道:&ot;胡说!那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你推了陈妈一下,正好撞到她的脊椎。&ot;
陈夫人也道:&ot;没错。你们都可以作证。&ot;
探长转过头道:&ot;卫夫人,卫大少,两位也可以作证吗?&ot;
卫一南连看都没有看薛东篱一眼,道:&ot;她无故伤人,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ot;
&ot;既然如此,就跟我们走一趟吧。&ot;探长伸手就要来给薛东篱拷上。
&ot;等等。&ot;薛东篱道,&ot;陈妈前两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瘫了?是想要碰瓷吗?&ot;
陈妈气急败坏地拿出一本病例,道:&ot;这是我的检查结果!&ot;
薛东篱拿过来一看,医院出的报告上说她的脊椎断裂,造成下肢瘫痪。
&ot;你还有什么话好说?&ot;探长冷声问。
&ot;这个病历是假的。&ot;薛东篱斩钉截铁地说。
当初薛东篱用一缕灵气伤了陈妈的经脉,医院根本不可能检查出她的病。
卫家人伪造了病历。想要让她进监狱。
&ot;你凭什么说病历是假的?&ot;探长问。
薛东篱沉默了片刻,陈妈以为胜券在握,高声道:&ot;探长。她这是做贼心虚啊!&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