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去了又回,恭敬汇报:“少奶奶说她不舒服先睡了,让大家不用等她。”
上官晴晴忍不住嘟嚷:“肯定是哥刚对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回来时还好好的呢。”
上官瑞眉一挑:“你确定要替她那女人打抱不平?”
“听听,听听,左一口那女人,右一口那女人,那女人不是你老婆吗?”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理所当然的回答:“是老婆又怎么样?是老婆不一定就要把老婆这个称呼挂在嘴上。”
“少贫嘴,去把她带下来吃饭。”
“不去。”
老夫人腾一声站起来:“不去是吧?行,那我不吃了。”
女儿立马附和:“我也不吃了。”
老公更干脆,直接起身朝书房走去。
这个家里的凝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连老夫人她自己都无从知晓。
上官瑞再怎么桀骜不驯,再怎么冷血无情,也只是对待除他家人以外的人,见父母妹妹绝食抗议,他捏了捏眉心,颓废的起身说:“这家真是没法待了。”
司徒兰心并没有真的先睡,而是在耐心的复习明天要教授的课程,蓦然听到开门声,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
那充满愤怒的脚步声啊,如暴风骤雨般向她靠近,二话不说,把她手里的书一合:“限你一分钟之内跟我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