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的是夏麟?”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眼底有着涡流在卷动着,扰乱了整片琥珀色的宁静,瞳孔里散着妖异的金色的光。
“对。”明人眼前不说暗话,作为夏麟的长辈,他问一问应该不算过份,有了自己当年的疯狂举止,任何男女之间的情事他都不觉得奇怪,只是夏麟还太小了,小到并不知道情为何物,甚至也没有当年穆迟的叛断力,所以阎非才心急如焚。
“她是我的徒弟。”水杯里的水剔透得如同天使的泪一般的,让他想起了在墙角哭泣的那个孩子。
“仅止于此?”这样的事情说来总是有些令人觉得不可置信,夏麟倒是很聪明,但是如果是丹尼尔要收徒弟,她也肯定不是资质最好的那一个,但是怎么偏偏是她呢?
“当然不是。”丹尼尔耸了耸肩,正视着聂唯:“是师傅,哥哥,朋友,情人,丈夫,在她生命之中的每一个阶段,我都是不同的……”
在一个人的生命的每个阶段里,都是不同的角色?这样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她是的个体。”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丹尼尔站了起来离开了酒店。
“他不知道吗?我是夏麟的监护人,什么叫做的个体?”阎非终于坐不住了,什么叫做是他的徒弟,或者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身份,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自从他自己当了父亲之后,特别是跟惜惜一天一天的变得融洽之后,他可以理解穆奕南,现在更可以理解阎非了。
“或许你应该跟夏桑好好的谈谈,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能说服你女儿的只有她。”从几次最简单的接触中,他便可以判断夏麟的想法了,聂唯挂上了电话,匆匆的往办公室里赶,今天穆迟亲自坐镇博远,他迫切的想要回去看看。
这几天忙起来,陪她的时间变少了,所以她才会跑了出来到公司里,偏偏他还不在,真是该死。
推开门时,就看到她的身影,墨般浓郁的眸子收紧了一下停留在了她的身上,清丽绝美的身影就坐在办公桌后面,穿黑白相间的精致套装,黑色的长卷发松松的在脑后盘着,看不到她的腹部,只有在夜半无人时分才能感受到那极细微的隆起的弧度,她见到他进来时,有点慵懒却又风情成种的眯起了眼,微微一笑,看得他一半是心痒一半是恼火,宛若冰火两重天般的折磨着他,这时的她宛若娇花,碰都碰不得,他都快要疯了……
他将办公室的门关紧,按了一下门锁,嗒的一声,撩拨着她的心弦,清透的小脸闪烁着一丝紧张与莫名的羞怯靠在桌子旁边,清晰的感受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覆盖下来将她罩在了他的影子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遗漏,他张开健硕的双臂撑在她两侧,鼻息与她的交融着:“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来探我的班还是有别的想法嗯?”他英俊的脸渐渐的逼近,声音温柔却又幽暗无比。
“没有……”她甜美的声音微微的颤着,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你这么辛苦,我只是来慰问你一下。”
聂唯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接着他的眸子就闪过一丝灼热的光,手臂优雅地缓缓地搂住了她的身子,接着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满是文件的桌面上,紧紧的拥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脸上,如同快要把她灼化了一般“”“那要怎么慰问我?”
他灼热的体温,瞬时隔着衣服传了过来,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尽情的张开着,汲取他的热力,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眸里的猩红色,穆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如同秋日枝头的树叶,她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可是视线再往下,那是他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钮扣,精致的扣子是特制的,有着她与他名字的缩写,封闭着的领口还有他粗纩喉结,好看得要命呢。
穆迟好像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咽了口口水的声音,他不穿衣服的时候要命的好看,穿上衣服更是好看得要命:“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跳,找个话题想要解开这样的气氛。
他也只是想要开开玩笑而已,只是在靠近之后他再好的定力也是崩溃了,开始有些忍不住了,或许是太久都没见她穿得这样的正式,可是在这样正经无比的衣服下,她微微红起的小脸却是勾走了他的魂,她在想什么呢?突然之间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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