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了你的?可是你妈妈把我卖掉了,利用我所有的剩余价值去谈判,最后在把我赶了出去在我十七岁不到,并且有了孩子的情况下,所以是谁欠了谁的已经解释不清楚了,今天让你进来无非只是故识,你日子过得不好怨不得别人,更说不上谁欠谁的,你走吧。”她拿了个纸袋子把她的几件肮脏的衣服拿了出来放进去,并拿出一套素净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才给她这套衣服的,而这是最基本的女人的尊严,她不希望因为对方很糟糕,就让自己也变得一样的糟糕。
夏桑指了指门口“你换好衣服走吧,我们不需要再见面了,他脾气不好……”阎非的脾气差起来真的是很可怕的,她可不想惹毛他让他有理由对自己一顿折腾。
以前她的胆子很小的,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不敢这样对她,多年不见倒是涨本事了竟然赶她走?是因为她现在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是吗?
“怎么,你怕我住在这儿,他会动心?”夏蝉站了起来,挺了挺高耸的胸,聂唯的太太有资本站在高处看她,她是千金小姐,又美貌无比,可是夏桑呢,她只不过是一个生过孩子的二手货,凭什么也想赶走她呢?
“他不会对你动心的。”夏桑叹了一口气,论阎非见过的漂亮女人,那都是可以用车载的,只怕还轮不上夏蝉这样的,所以她一直在想为什么阎非对她这样纠缠,是不是因为她是他所有遇见过的女人之中最平凡的?
空气里紧紧的绷着,门被从外面推开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一点点酒气,染上了这样的夜色。
男人喝了一点酒,眼里还是清明的,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那个穿着深灰色浴袍的女人,眼底的淡漠绷断了,身上还带着一点酒气,大步的朝着沙发走去。
“你来做什么?”他带着几分醉意,伸出手臂如同拎着只小鸡般的把夏蝉从沙发上拎了起来,在夏蝉的尖叫中毫不犹豫的走向了大门,伸出手将她身上的浴袍扯了下来,然后一把推了出去。
转过身来,将浴袍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桌上的那个纸袋子,就算是袋子口紧闭着,也依旧可以闻得到一丝丝恶臭,他不悦的问道:“这是什么?”
“她……她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扫向她的时候,她就会害怕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干脆利落拿起袋子,再一次的走向客厅的门,拉开狠狠的扔了出去,不管外面的女人尖叫着,一脚把门踢上走回了她的面前,没有由来的将她拉了怀里,身上的酒气一点点的染上了她的发梢里。
他高蜓的鼻梁磨蹭过她的发梢,从头发里散出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味,那是她喜欢的一个洗发水的味道,刚刚那个女人让他恶心坏了,特别是穿着他穿过的浴袍更是让他无法容忍。
“你还没洗澡……”他的那么的明显,夏桑却不敢挣扎,因为挣扎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
“嗯,一起。”拥着她,薄唇里酒气四溢开来,窜入了她的口腔内,半拖半抱的将她带向了浴室。
“以后不要再见她,也不要再见夏家的任何人了……”
夏桑无法理解的是,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跟她说事情,她早已经被他顶得快要魂飞魄散了,哆嗦着蜷起了脚指头,无法自持的哭泣着。
“听到了没有……”狠狠的一记,让她终于彻底的崩溃了,整个人如同死过了一回般的。
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喜欢捉弄她,直到她昏睡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最简单的牛奶与面包。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来,夏桑安静的坐着,小口小口的缀饮着牛奶,对面的男人已经发话了:“你请个假,我们圣诞节去看夏麟。”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乖乖的辞职的。
“不行呀,圣诞节所有人都要加班,我怎么可能请假呢?”那是最忙的时候了,圣诞书店还有几个大的活动,别说她肯不肯了,她当然想去看夏麟了,都好几个月她要想疯了,可是怎么就要圣诞节去呢?
“圣诞节学校放假的时候长一点,你也应该带她去买点衣服,她一直在长个子。你不请假,难道让她一个学生来请假吗?”阎非的口气有些严肃,更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他说得很有道理,她一点也反驳不了,呆呆的坐在了那儿,如同一座小小的雕像一般的。
“为什么要带我去?”当初他那么狠的就把夏麟送出了国,就是不想看着她整天跟夏麟腻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又要带她去找夏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