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不知道我新婚吗?”语气里的不满更显明了,这个时候除了他的小惜惜,最好谁都不要来打扰他跟穆迟的二人世界。
“夏桑要跟我离婚。”阎非重重的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冷得骇人。
“她不是很听话吗?”聂唯倒是有些不可理解,阎非的女人安静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似的,胆子又小,怎么突然之间提出要离婚了?今天穆迟也问起了这件事情,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
听话?阎非笑得更冷了,就是那种看起来无比胆小听话的女人一旦倔起来才会让人捉狂崩溃。
“离婚你也没损失,以你的手腕总是可以让她净身出户的,也分不了你半毛钱,你有什么好急的。”做为一个律师的职业病,应该早早的就把婚前协议都弄得非常的干净利落了,所以那个夏桑肯定是占不了他什么便宜的。
阎非的眼中如火在烧似的,那个女人有多可恶,从跟她登记到现在,他给她的那张卡她没有用过一次,倒是接受了她的那个哥哥的资助,她当他是死人吗?
“如果你不离,那就好好的对她。”聂唯执着酒杯,目光深远而悠长的落在了窗外,声音平静无波。
“我对她不够好吗?”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个女人披着他的西装蜷在地上昏过去的样子,或许他对她真的不够好吧。
“至少不够尊重。”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聂唯才明白了,无论多爱,首先是要建立在尊重的上面,不止尊重她,也要尊重她身边的人:“她不是沃茨里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他有洁癖,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沃茨会所里阎非在玩女人的花样,这个面上看着理智冷竣无比的律师,在私下其实是个标准的浪子,女人在他那儿是怎么玩也不过份的,他曾亲眼看着他把沃茨的红牌玩得奄奄一息的几乎没命,要论狠,这个他真的是比他狠多了。
“尊重?”冷笑一下,想起了夏桑曾经也跟他说过这个词,她说她有她的生活,她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其实她不用他的钱就是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她的丈夫。
可是她就那么值得他尊重吗?她的心里还是在心心念念的想着她的那个没有血亲关系的哥哥,尊重从来都是互相的,如果她不够 尊重他,那么他就会加倍的还给她。
聂唯回到卧室的时候,身上沾满了红酒的香气,混着他身上带着的特有的檀木的气息使得躺在软榻上几乎快要睡着的穆迟一下子就醒了,长长的睫毛掀开来时,眼眸还带着一丝的迷离。
聂唯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低低的说着:“真乖,在等我吗?”
“嗯……”她抬手抚着他的宽阔肩膀,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红唇微启,如同初绽的花朵。
“我在等你游泳,你看我泳衣都换好了……”声音柔软得如同快要滴出水来似的,拉下了宽大的睡袍,身上穿黑色的比基尼,映得那一身莹白的肌肤如初雪般的动人。
“太晚了,我们些更消耗体力的事情好不好。”真是该死,他的鼻子一热,所有的血液好像都往一个地方涌了过去。
“不好,我想听听阎非到底怎么了?”嘴里说着不好,可是柔凉的小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抚着他结实的胸膛,慢慢的往下一点一点的四处点火。
“他喝醉了,在下面躺着。”对于自己的老婆在这个时候关心别的男人,他显然有些吃味,伸出了手拉着她系在背后的那根细细的带子,小巧的泳衣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毯上,而她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我问的是他的婚姻出了什么问题了?”她一面推拒着他的靠近,可是一面却又在他的身上点着火,这样简直是让男人崩溃得无法自持。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关心别的男人?”这个小姑娘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应该接受惩罚才是。
“我只是有点担心他的妻子,我觉得夏桑怪可怜的。”穆迟想起了她跟聂唯婚礼时,那个小心冀冀的女人,温顺安静得如同一只小白兔般的,而阎非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虽然披着律师的皮,但是却是极可怕的男人。
明天会变身唐二章的,我听到了你们的呼唤了,唐福利嘛,我考虑一下,再热情一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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