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吃的。”
傅秉致可怜兮兮的道，“是‘面膜’。”
“嗯？什么？”
盛子婳震惊，她没听错吧？他是说的，面膜？“你，敷面膜了？”
无法相信，“你什么时候有用面膜的习惯了？”
“没……”
傅秉致忙摇头，‘羞耻’的竖起一根手指，“就昨晚，一次。是你之前用的，放在柜子里的。”
她的？
盛子婳想起来了，从汀清湾走的时候，是有许多零碎的东西没带走。
但是，“你好端端的，敷我面膜干什么？”
端着他的脸，仔细查看，“是过敏了……你用哪一种？”
“蚕丝芦荟。”
傅秉致回答的很溜。
因为发现过敏后，爬起来翻垃圾桶，查看过包装。
盛子婳挑眉，“那你是对蚕丝过敏，还是对芦荟？”
“不知道……”
“……”
盛子婳哭笑不得，松开手时，戳了戳他的额头，“活该！让你莫名其妙的，敷什么面膜啊？”
“我那不是，那什么……”
傅秉致低着头，喃喃，“想保养一下吗？怕老了，变不好看了。”
“？”
盛子婳微愕，脱口道，“你还不够好看啊？你几岁啊？就老了？”
“真的？”
瞬间，傅秉致星星眼，“你觉得，我没老？我还是很好看？和以前比呢？”
“比什么？”
盛子婳真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一直不怎么在乎外表的男人，这是哪根筋抽抽了？
突然，脑子里一个激灵！
她想到了……
难道，是因为，昨晚她说了‘他好看’的话？
“陆总。”
没时间验证她的想法，预约处的护士来接诊了。“早上好。”
“您的检查已经都安排好，先往这边请……”
朝盛子婳笑笑，“家属可以全程陪同的。”
“谢谢。”
盛子婳答应着，拿起手上的口罩，赶紧给傅秉致捂住了脸。
“快戴上，遮着点。”
戴好了口罩，墨镜也没忘给他架鼻梁上。
“快，跟着护士走吧！”
“哦……”
重新全副武装的傅秉致，‘哭唧唧’，“子婳，我很难看吗？”
“……”盛子婳朝他眨眨眼。
无声的回答：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