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脸色铁青。
“本王有些懂了,你志向远大,看不上我南晋,想要在大靖建功立业,可对?”
“六皇子殿下言重了,非是在下看不上南晋,而是在下心中迈不过去那道坎儿,我既为大靖人,当为大靖建功立业,而非他国!”
“可是眼下你一介马夫身份,恐怕没有太多的机会。”
“那便等,等到机会来临!”
叶玄斩钉截铁道。
“那你就不怕期间发生什么意外?要知道人这一辈子,可是很容易遇到意外的。”
“大胆!六皇子,你是想威胁我家马夫不成?”
誉王大喝一声,已然有些怒了。
这柳如风的话,威胁意味不要太明显。
这是得不到便要毁掉的节奏。
“呵呵,誉王殿下何时对一个小小的马夫这般上心了?”
柳如风眼眸半眯,眼神凌冽的问道。
“你不是也对我府上一个小小的马夫极为的上心吗?”
“如此说来,咱们彼此彼此了。”
“啪!”
柳如风随即一巴掌拍在了叶玄的肩膀之上。
“独孤兄弟,方才失言了,还望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六皇子殿下客气,便是在下往心里去,似乎对您也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不是吗?”
“不过殿下说得对,人这一辈子,哪能没个意外呢,说不准六皇子殿下后面也会遇上什么意外也说不定呢。”
叶玄唇角扯动,微微一笑。
柳如风面色瞬间阴沉,铁青如猪肝色。
柳河与墨子真却是几乎同时大喝一声。
“小子,你好胆!敢对我家殿下不敬!”
“小子,你不想活了不成?“
“你家殿下,你家殿下又非我家殿下,缘何让我敬他?”
“再说,他是南晋的皇子,又不是我大靖的皇子,与我何干?”
撇嘴冷笑,叶玄斜眼望了一眼柳如风。
说真的,先前因为驿站被屠一事,他对这位还充满了各种歉疚。
谁曾想,这背后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
甚至于永盛帝和自己都被南晋剑冢刺杀。
从那时,他对这位道貌岸然的六皇子便再也兴不起一丝丝的好感,甚至是无比的厌恶。
确切的说对于南晋皇子和几大世家,他都没有一丝的好感,其中也包括自己母亲的母族墨家!
“啪!”
一拍脑子瓜子。
“哎呦,今日这是怎么了,在下又想作诗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别人笑我忒风颠,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嘴中一遍吟诵着。
叶玄竟是舍弃了誉王、赵凝雪等人,径直的向着马车而去。
而现场,所有人都还沉浸于叶玄所作的这首诗作之中,竟是无人觉得这马夫的行为已然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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