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甚至举起没受伤的左手做了个军姿，吊儿郎当的好似没受伤的人一样，扬起的眉梢恣睢张扬。
「服了你了。」叶妄川最终也没能拗得过她，选择了给她弄来了消炎药和架子，乔念自己给自己挂起液体输液。
叶妄川从房间里面拿出来薄毯搭在她身上，轻声跟她说：「你睡一会儿，外面的收尾工作我来做。」
他拿起乔念带出来的绿植，安抚性的低语：「这个也不用担心，我会将它完好无损的交到仲老手中，不会惊动第六洲的人。」
「嗯。」乔念半阖眼眸，终于累了。
叶妄川又摸了下她额头，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去给她接了杯热水放在旁边晾着，弯腰坐在她旁边沙发：「睡吧，我陪着你。」
乔念感觉到身边沙发塌陷下去，极度紧张再加上受伤的高热引发的后知后觉的疲惫如潮水涌上来。
她强打精神假寐了一会儿，后面在不知不觉中真的睡着了。
……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乔念发现外面天黑了。
她支起身子坐起来，垂眼就看到左手输液的针头被人取了下来，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已经吊完的液体……
她颈下多了一个柔软的枕头，身上盖着薄毯，房间里的暖气开在了26°的温暖温度。
在她旁边还开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公寓的一寸天地，也不至于让她睁开眼就陷入黑暗中。
乔念揉了下发胀的太阳穴坐起来，毛毯顺着她肩膀往下坠在膝盖处，她尝试活动了下肩膀。
肩膀处传来撕裂的疼痛。
「唔。」乔念闷哼出声，但还是咬牙尝试了下，意识到恢复的比她想象中要好，稍微松了口气。
她精神松懈下来，就看到水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乔念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杯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纸条上用钢笔写下了两行字。
一行说他有事必须要走，一行说这个公寓很安全，她可以呆到想走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