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到的就是这意思啊?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的那些个大内高手怕是已经取了这俩孩子的性命了吧?贵妃娘娘。”赵宗佻冷笑。
“什么?”皇帝震惊。
“皇上……臣妾没有啊……”阴贵妃立刻跪地,又是一脸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皇帝深深皱眉,姜墨却冷笑道:“贵妃娘娘,要不要请皇上验一验我肩膀上的刀伤?”
“你!”阴贵妃惊恐。
“贵妃!”皇帝怒了。
“皇上……是,是她意图绑架臣妾,还,还刺伤了盛儿,臣妾是怕她再伤到别人,迫于无奈才……才……还请皇上明鉴啊……”阴贵妃哭诉。
“阴贵妃,我姜墨今日才算是见识什么叫颠倒是非,混淆视听了,你这么说……良心不会痛吗?哦,对,我差点忘了,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仗势欺人的人怎么会有良心呢。”姜墨虽然自言自语,可这话却结结实实打在了阴贵妃脸上,也打在了皇帝心里。
“你!”阴贵妃要怒不敢怒,生怕皇帝看出些什么。
“哼哼……原来不可一世的贵妃娘娘也有忌惮的人啊?学生还真要多谢皇上您能及时赶到,不然……学生和朝宣应该就已经被杖毙在这里吧……”姜墨一边冷笑,一边不忘接着告状。
“杖毙?”皇帝皱眉怒道:“贵妃!”
“臣妾……臣妾当然不敢……臣妾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们两个……这可是动用私刑啊……臣妾怎么会呢……”阴贵妃打死不认。
“小丫头……这满屋的狼藉……?”皇帝没有理会阴贵妃的解释,反倒是继续问到姜墨道。
“也是学生,虽然学生不怕,可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姜墨一点没有扭捏,痛快承认。
“阴公子,阴公子……皇上,娘娘……不好了,阴公子失血过多昏过去了!”皇帝的讯问被太医的一声惊呼打断了。
“盛儿!盛儿!”阴盛可是阴贵妃的命根子,见他昏倒,阴贵妃直接哭着扑了上去。
皇帝这时候才看见了阴盛肩胛骨处的剑伤,眉头皱起道:“抬进去赶紧处理!”
“是!”太医和几个宫人立刻将昏迷的阴盛抬进内殿,阴贵妃就要跟着进去。
“你去作甚,这事……还没弄清楚……”皇帝问道。
“皇上……”阴贵妃挂念着抬进去的阴盛一脸为难。
“有太医在足已。”皇帝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是!”阴贵妃红着眼睛依依不舍地退了回来。
“小丫头,那个伤口……?”皇帝又问道。
“也是学生我,当时他们押着朝宣不放,我也只能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了,不过是肩胛骨下三寸处,会大量出血,却不会致命。”姜墨一脸自信道。
皇帝有些惊诧,随即道:“不过是打架,犯不着下如此狠手吧?”
“那是您没瞧见朝宣挨打样子,他们十几个人围殴朝宣一个,到底谁更狠?”姜墨不觉得自个下手狠了。
“什么?”皇帝意外。
“皇上您一向以仁爱治天下,即便是个普通百姓,也不愿见到他受伤害,更何况赵朝宣他还是您的嫡孙呢,即便不受宠,可也不能就这么随便让人欺负,您瞧他这样,难道不会心疼吗?”姜墨这话问题问得很是突兀。
“小丫头……”这明显是质问,皇帝眉头微蹙。
“小丫头!”赵宗佻怕她口无遮拦,便立刻提醒道。
“如果您会心疼,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就能明白学生当时的心情。
十几个人,无缘无故围殴朝宣,打得他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学生到的时候,他就只差那一口气了!
学生明白宫学里规矩,可朝宣是我的朋友,甚至是我的亲人,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我打了,我认了,我不狡辩,只希望皇上您能正的心疼朝宣,公允处理!”姜墨不管不顾地说完心里的话,然后含着泪,对皇帝行叩拜之礼,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