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又觉查出了不对劲,“耿月小姐,我听闻您的护卫武功极好,怎么没有见到他啊?”
耿月眼睛盯着书,正好掀了一篇说道:“他生病了,我让他好好休息去了,生怕传染到了别人,所以就不让他来见您了。”
想来也是这个道理,风寒都能死人的,所以生了病还是单独待着更好。
“那瞧御医了没有?严重吗?”
耿月又掀了一篇,无论神情还是动作都是淡淡的,“不严重,等完全好了就没事了。”
宦官感觉耿月说了一句废话,然而经过宦官的话之后,耿月才意识到,蔚临一生病怎么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似的。
那肃尤世岂不是也知道了吗?
眉头又是一皱,她发现大事不好,随即目光看向了香云,她想:我这个院子全都是间谍,不会还是香云吧事情穿出去的吧?
但是香云又帮我隐瞒,还又要出卖我?这是玩的什么,果然还是得听肃尤世的话了?
蔚临骑着马赶了许久的路,为了早日赶回皇宫,他连吃饭都是在马背上吃完的。
这样吃饭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一路上他的肚子经常闹事。
一路上倒是遇见了许多的灾民,好几次马与人都差点被官兵抢了去上战场,好在蔚临身上带着令牌,只要给官兵看一眼令牌,就没人敢抢了。
官兵不敢抢,但是饿急眼了的老百姓敢偷,以至于蔚临只能特地找人看着自己的马,不看不行,不看就被人吃了。
抓住灾民之后,他很疑惑的问出心底的顾虑,“仗打的怎么样了?”
几乎所有人都说仗打的好,唯独有的年纪大的灾民说道:“是天怒,小伙子我跟你说,千万别再往前走了,好多不知道怎么东西,特别的响,再之后,那人就不是人了,四分五裂的样子,我们都害怕。”
他连说带比划,眼睛瞪的极大,是一副吓坏了的架势。
“地里的种的东西都坏了,只要那个东西落到了地里,我就算站在很远的地方,那土块也往我的身上砸,别去了,会死人的,好像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女人搞出来的,然后现在吴国的将士们都在用它打仗,但是很可怕。”
蔚临看着眼前破衣烂衫的男人,心里也是不解到了一定的程度,于是轻声问道:“声音很响?不应该啊,那有毒没有?”
“很响,没有毒。我亲眼看见璃国人被打死,马蹄子都上了天了,你说有多可怕!”
蔚临听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用的什么,但是也明白过来,一定是耿月做出来的东西。
但是耿月从来没有和他说过,难道就连自己她也要瞒着了?
蔚临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的两个饼递给刚才问问题的老人家,老人家看见饼之后,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他想,这个人应该是吓破了胆,然而又看着墙根上的一群难民,他又实在不理解,怎么这么多人吓破胆了?按理来说,这些武器,应该是帮着吴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