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婢子小莲啊。大郎莫不是还未把奴婢记住?”
“小莲,呵呵,姑娘莫不是姓潘名金莲吧。”
“大郎说甚胡话咧?潘金莲是哪家的娘子?大郎如此念念不忘。若是个良家子就让德叔下个聘,纳进门。做大妇是万万不可行的。”
“潘金莲是万万不可纳的。”
“大郎,这又是为何?”小莲好奇地问道。“这就说来话长了,”李陌笑笑地说道:“话说清河县有个卖蒸饼的叫武大郎,他有个长得很俊俏的婆娘叫潘金莲,一天”李陌一脸坏笑地讲完这个故事,对小莲取笑道:“小莲,你说你不是潘金莲,为何却学那潘金莲这番做派呐。还大郎该喝药了。”说完故作潇洒的扬了扬手臂。
瞬间,只听到“呯”一声,只见托盘砸在了地上,一碗药也溅在了地上,碗砸的稀碎。小莲突的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栗,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头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磕动,泪流满面地道:“大郎明察,婢子万万不敢有这种想法,求大郎不要听信他人胡言乱语。婢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啊,求大郎明察啊。”“若大郎不信,婢子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小莲一边哭泣一边求告。
李陌一看懵逼了,也不知作何反应,不就是调笑一下么,要这么大阵仗吗?还要死要活了。
“咋了?咋了?这是咋了?”听到正厅传来的动静,管家连忙冲了进来。只见小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额头鲜血淋淋,一旁李陌站在边上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咋了?你这小妮子又哪里做错了得罪了大郎。”
“大郎,这丫头做错啥事咧,你先消消气,莫要再气出病咧,回头额收拾她。”
“呃不是,”李陌一脸的尴尬。
“德叔,大郎误以为婢子要毒害大郎,请德叔为我做主,求大郎明察。”小莲在一边抹着眼泪说道。
“嘶,大郎可有明证?”管家对着李陌拱手道。
“什么明证暗证,赶紧帮我把人扶起来,都是误会。”说完在管家的帮助下又拉又拽地把兀自不肯起身的小莲拽了起来。
“小莲,你误会额了,额这是和你开个玩笑。”李陌一脸尴尬地对小莲说。
“误会?”管家疑惑地问道。
“嗯,误会。”李陌无可奈何的点头。
“都别看咧,么事,么事。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管家转身对围在正厅外的仆从们喊道:“今天这个事谁都不准出去胡咧咧,否则别怪我老汉无情,抽死个嫩几个怂瓜。”
管家回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犹自流泪的小莲对李陌说:“大郎,这是怎么回事?”李陌干笑一声,把潘金莲的故事给管家说了一遍。
“嘶”管家倒吸一口冷气,“大郎,这就是你的不对咧。”
管家一脸郑重地对李陌说:“大郎,这种事可不能戏说。仆如果是贱籍,谋主,如果有明据,打杀了也就打杀了。杀错了也就按畜产的价钱赔了就是。”
“小莲阿耶忠勇,替阿郎挡刀而死。留下孤儿寡母守着几亩薄田过活。阿郎愧之,将小莲带入府中讨口饭吃。”
“小莲仍是良家子,阿郎仁义,当年并未收小莲为奴。大娘子视如姐妹,府里也无过分苛责小莲,小莲这些年在府中应差也无半点疏漏,也断然也不敢有谋害大郎念头。”
“大郎平时饮食起居都由小莲照料着,并无半分不妥。大郎这些天身体有恙,小莲更是不曾宽衣解带的在一旁尽心伺候。”
“若是小莲有心谋害大郎,又何必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