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姐妹现在只剩下一颗肾了,是不是会变得很瘦?跟古代那林黛玉似的,杨柳细腰,风一吹就倒。”魏冉半倚在床头,说着,咬一口手里的一个苹果。
“呵,会不会杨柳细腰我不知道,但是你如果像以往一样抽烟喝酒什么都做的话,用不了多久,你就能上演一出黛玉葬花。”我哼笑。
魏冉撇嘴,“我不信,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人家说我身体素质特别好,虽说是……”
魏冉正说着,医院病房门被从外敲响,我身子向后靠了靠,带动着椅子都向后倾斜出一个弧度,瞧见门外的人是纪泽,起身。
“唉?谁啊?你去哪儿?”魏冉追问。
“男人。”我故意含糊其辞的暧昧回话,提步走出病房。
走到病房外,纪泽双手插兜站在墙角,颇为客气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递给我,“抽吗?”
我看他一眼,没接烟,笑,“纪警官,您今天这又是唱哪出?”
自从那天撕破脸之后,我就懒得再在纪泽面前伪装,既然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份,那就谁也别装大尾巴狼。
我话落,纪泽将手里的烟又往我跟前递几分,“抽吧!有事跟你谈。”
我噙笑,伸手接过,漾笑,“出去谈?”
纪泽点头,率先转身。
医院不准抽烟,我们俩只能去停车场,坐在他车里谈。
纪泽上车就点燃了烟,深吸一口,我把香烟放在鼻尖前闻了闻,没要点燃的意思。
纪泽见状,横看我一眼,没说话,半晌,道了句,“你那边有我养父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