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我了解你,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贺宴继续说,声音磁性,满是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仰头,鼻尖抵上贺宴的鼻尖,感觉到空气里暧昧流动,“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回来?”
“嗯。”贺宴回应,在我唇角上轻轻落下一吻,“我不想你难过的时候不在你身边。”
我闻言,心底那些常年竖起的自我保护的围墙瞬间土崩瓦解。
心,抽丝剥茧的疼。
晚上,我跟贺宴相拥而眠,我心底有n多的话想跟他说,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贺宴一直用薄唇贴在我额头上,说话的时候温热又带着些许的痒。
“牧京说你公司那边的大换血很成功,没想到那小子还有点用处。”贺宴开口。
“嗯,这次多亏了牧少帮忙。”我接话,笑笑。
我话落,贺宴环在我腰间的手收紧,“我听有人说,你这次之所以会想要大批辞退那些高层,是因为他们陷害了那个叫k的男人?”
我抬头,“你信吗?”
“我想听你说。”贺宴低头看向我。
“当然不是。”我回话,“我还没昏庸到那个地步,即便有,也……”
“也什么?”贺宴追问。。
也不会是对‘k’,只会对你。
我心里想,嘴上却没说,而是提着唇角笑了笑,转移话题,“没什么,你这次出差是做什么去了?贺氏准备在外地开分公司?”
“不是。”贺宴接话,削薄的唇抿了下,“周周,我不想对你说谎,我这次去,是去打探顾家当年那个管家的消息去了。”
我心颤了下,问的结巴,“那,那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确切消息,不过有人说在一个小镇上发现过他的行踪。”贺宴回答。
随着贺宴话毕,我闷声‘嗯’了一句,算是回答,接下来,再没开口说半句话。
不论怎么说,我们家老周都逃脱不了‘帮凶’这个身份,除非能从那个管家嘴里听到别的隐情,但是,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微乎极微。
我低落的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贺宴在我头顶嗤笑一声,“周周,你现在这样,我都感觉那你有些不像你了,这要是换作以前,你……”
不等贺宴把话说完,我翻身而上,伸出手拧灭床头的灯,俯身咬在贺宴的喉结上,“贺总,及时行乐。”
贺宴呼吸急促,从嗓子眼挤出一句回应,“嗯。”
次日。
我难得起的比贺宴要早,洗漱后,趴在床头摆弄手机,贺宴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将我抱紧,“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在看猎头网,想从这上面挖几个人才到我们公司。”我答话,手指点在前几个评分最高的精英简历上。
每一个精英的简历都堪称是一本奢华的商界时尚周刊,里面填写的履历让人咂舌。
“别看这些没用的,真正的能人,不会出现在这种猎头网上。”贺宴伸出手夺下我的手机,凑到我跟前,落吻在我唇角,“我帮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