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也不是,那个男人……”人越是在想解释清楚一个问题的时候,往往就越是难解释清楚。
我颠三倒四的说,贺宴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清冷,“周周。”
我抿唇,挪动身子到床边,深知今晚算是解释不清了,掀起碧波流转的眸子,“你直接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我是跟牧京要了五百万给那个男人,我买了那个男人十年,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我是为了工作。”
我一字一句的说,说完,贺宴往前迈了一步,一条腿抵在我垂在床边的两腿间。
我耳朵一热,咬牙,“贺宴,我建议你有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很健康。”贺宴头微偏,倏地倾身压下,将我按在床上,俯视我,一手擒住我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我内心薄怒,原本准备抬腿踹向他反抗,但是在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担心失去的慌张后,收了腿。
女人啊,别动心,只要动了心,动了情,便会牵动全身。
贺宴像疯了似的将我抵在床头,我退无可退,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抵死纠缠,一室旖旎。
次日。
我在贺宴怀里醒来,现在已经是深秋,他的体温刚好帮我驱退寒意。
察觉到我在动,贺宴温热的手落在我后腰上,“累吗?”
“呵呵,贺总,你猜呢?”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贺宴在我身后抱着我笑,“昨晚你没跟我动手。”
“你皮痒?”我转头看他,嘲弄的笑。
贺宴顺势在我唇角落在一吻,开口,声音磁性又蛊惑,“我昨晚表现好吗?”
“贺总,你还能再厚颜无耻些吗?”我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垂和脖子根。
贺宴落在我腰间的手收紧,低沉的笑,“也行,就是怕你吃不消。”
我,“……”
我有时候是真拿捏不准贺宴的性子,人都说男人可奶可盐,又欲又撩,但对于贺宴,我……
我正思忖,床头放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思路戛然而止,伸手拿过手机,在看到上面王新民的电话后,诧异,按下接听,“喂,王老。”
——“周周,你在哪儿呢?我是你婶子,老王犯病了。”
对面传来的不是王新民的声音,而是他的老伴,带着哭腔。
“婶子,您先别着急,我记得王老是心脏病对吗?您先给他吃急救药,我现在给急救中心打电话,我马上开车赶过去,您别害怕。”我在电话里叮嘱,起身,脸连都没洗,直接套上昨天穿过的衣服,奔向门外。
出门后,我开车疾驰,抵达王新民小区,正好看到他被两个救护人员用担架抬上救护车。
王新民老伴哭的歇斯底里,看到我,一把抱住,“周周,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