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男儿，这等才智，必定能封侯拜相。
唯有贺氏脸黑沉沉的，她听出了顾清歌话中给自己带话，恨得牙痒痒。
最可恶的是，这顺天府府尹还这么夸这小贱人，岂不是故意在抬举她！
顾清歌扫了贺氏一眼，目光复又落在嫌犯身上，见他面色凶恶，仍有不服，淡淡说出问题道：“说吧，谁给了你钱，让你害我祖母？”
一个专门在后宅用毒药骗人钱财的恶徒，绝不会做无利不起早的事。
刘嬷嬷脸微微一变，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胡嬷嬷一直盯着贺氏的人，见状，眼神冷了一冷。
“给钱？”那人露出一个得意又邪恶的笑，道：“你不是说我愚蠢又无知吗？怎么，千金大小姐，为何要问我这个畜生，这畜生说的话，您也信？”
众人面色一变。
顾铭源盯着顾清歌，想看她如何反应。
顾清歌理了理衣衫，半蹲在嫌犯跟前，也笑盈盈道：“我说你是畜生，只因你行径与畜生无异，你若真把自己当作畜生，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与锦霞合谋偷换药方、害老夫人之事已经成了定案，可怜你女儿正值芳华，还未嫁人，却摊上这位一个父亲，成了共犯，以后，漫长人生，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