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女儿确实说过,”凤清歌点了点头,见凤钦表情立刻变得沉冷充满失望,微微上扬的眼角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她紧接着反问道:“可是,难道有心上人就是有错吗,我们一没私下相见,二未赠送信物,太祖圣明,曾言过大夏女儿不需遵从前朝迂腐教条,先皇亦是严厉斥责过教唆女子守节的县官,父亲难道是对太祖和先皇的话异议?”
凤清歌读过太祖的传记,亦看过历任皇帝起居录。因为那些开国的巾帼功勋,无论太祖还是历任皇帝,对女子十分宽待。
她重来一世乃是上天恩赏,眼下一心继承凤家,哪有心思想婚嫁之事,心上人是她编出来搪塞宇文埸的。
外面百姓的议论也停了下来,谁都不敢背上对太祖与先皇不敬的名号。
下人们缩着头,门守得了夫人的手势,犹豫着要不要关上门。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老爷还是当朝右相,怎能让这群平民看了笑话。
门守刚一动,就被凤钦怒视了一眼,他顿时乖乖站了回去。
“歌儿何时这么伶牙俐齿了,”凤钦并没有被她这种的言语把戏问住,道:“太祖与先皇宽待女子,前提是她们没有犯错,既然你说没有私相授受,那便给为父解释一下,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东西?”
凤清歌身子一震,望向一群下人,并没有在里面发现如霜和轻舞。
宫里给自己宣发圣旨,祖母身上有超品诰命又年纪大了,可以不来,但其他主子和一众下人却必须到场。
她惊楞地望向凤钦,声音发冷,“你对她们动了刑?”
凤钦神色高深,带着威严:“小姐犯了错,她们身为贴身丫鬟没有向主母禀报,乃是大过。清歌,你若听话,她们也不会受罚。说吧,和你暗通款曲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