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敬的,那就自己喝了吧,朕看着你喝。”
话音刚落,不等那长老回答,墨靳煜飞快的将那碗拿起,辛辣的酒液顺着长老的嗓子口往下直滑,没多大会儿功夫,一碗酒就被墨靳煜掐着脖子
“你!”
长老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瞬间喉咙溃烂,捂着嗓子瞪着墨靳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片刻的功夫,长老就在地上化成了一滩黑水。
这种小把戏,墨靳煜已经上当了一次,难道还会上第二次么?
如此拙劣可笑的手段,真不愧是蠢钝的蛮族所为。
沉默片刻,墨靳煜对着门外冷呵。
“都看到了。”
门被打开,剩余的两位长老站在门外抖得和筛糠一般。
“皇上饶命!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身上确实有解毒的药草,但这药草需要合着药引子一同服用,现在那味草药已经很难寻得了。”
“那是在沙漠里千金难求的一味草药,等你找到,可能皇后娘娘已经……”
墨靳煜没有说话,只是挥手让人将这两名长老带走。
就算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于这世界上的药草,他也会拼尽全力为苏知雪找到。
好在一切都十分顺利,孙曼柠在三日后就风尘仆仆带回了草药。
数十个宫女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药来到苏知雪的床边,墨靳煜顾不得烫手,一勺一勺舀起吹凉,喂入苏知雪的口中。
一连数日,他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苏知雪,朝堂上下原本颇有异议,但他照顾苏知雪至于并么有耽误任何一件朝堂上的事,不由让人佩服他的忍耐力有多么强悍,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去了。
直到第五日,墨靳煜刚来到景仁宫,就听见内室苏知雪还略有些虚弱的声音在询问墨夏夏。
“夏夏,母后可曾伤了你。”
“呜呜,母后虽然咬我了,但我能感觉到母后口下留情,我一哭你就不动了,呜呜母后,你可千万不要再吓我了。”
墨夏夏委屈地想要钻入苏知雪怀中,但另一抹身影飞快闪入室内,将苏知雪一把紧紧抱在怀中。
墨靳煜声音颤抖,像是抱了一件极为珍贵的物件在怀中一般,视若生命般宝贝。
“知雪……知雪,你真的醒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苏知雪本被紧紧抱住有些不舒服,但此时听到他这极度紧张的声音,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嗯,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激烈的吻连连落下,堵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墨靳煜所有要说的话都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不在意她带来的伤害,这辈子,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唯有她苏知雪一人。
手舞足蹈的墨夏夏被李不亦及时揪出,牵着小手逛花园去了。
时局已稳,大势已定。
剩下的时间,足够他们两人幸福地过完下半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