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只有百来斤,用在了箱子里,剩下的都造了子弹,并没有多余。”
在下午的时候跑回一个浑身染血的金丹进了城内,之后就发出一条通告:北面异动,金丹留下守城,谁跑杀谁,余者不想死就南下。
一经发出引起了轩然大波,金丹们并不想战斗,却也只能瑟瑟发抖的站在了城头,筑基期们浩浩荡荡的出发南下。
因为城内是不会管他们死活的,现在起码还发出一条通告,三十年前那次,城外直接血流成河,妖兽跟修士的尸体铺了三百里,所以没人反驳,只是默默南下。
东来镇众人也解除了圈禁,来人告知他们楚栖梧无事,要求他们南下后就返回了城中。
张扬看着因为肚子破了又一次躺在床上的项老三,说道:“老三,咱们去城门问下大人情况吧。”
项老三却对着张扬破口大骂道:“你这胆小鬼,他们肯定已经害了大人,我上去拼命你还拦我,狗子半路听他们说大人浑身是血。”
“那狗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听到消息报了信自己就跑了,生怕连累了他,大人不回来我就是被妖兽撕了也不走。”
张扬一脸的无奈,楚栖梧跟杨荫泽不在,能做主的只有作为大人近卫的自己,项老三没脑子,对于他那些话也没必要恼怒。
肖天全那狗子报完信跑路也怪不得人家,只是辜负了大人对狗子那一片赤诚,所有人都看的出来,楚栖梧对肖天全不只是利用的关系。
“走,咱们去城门,大人不走咱们也不走!”其他人虽没有说话,抬起的脚就是对这句话最好的肯定。
没有楚栖梧,他们或许现在在田里插秧,在海上漂泊,漫无目的的活着。
直到有个县令来上任。
告诉他们,普通人的追求也不能单单是活着,告诉他们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去阻止修士对普通人的践踏。
近几年尤其是这一年,东来镇不再惧怕修士,不再将他们举的高高在上,只是把修士当作自己的目标,同时也有着自己的坚守。
因为楚栖梧,他们做到了无畏,哪怕刚刚开始迈出,却步步坚定。
每个人都把戒指里的装备掏了出来,哪怕担架上的项老三手里都有把狙击枪,全副武装的朝着城门行进。
“来者止步!”
张扬毫不在意城墙上金丹的喝止,一直走到距城墙50米远的地方跟城上诸人对视,身后也哗哗啦啦将武器摆开阵势。
“不知死活。”一金丹将飞剑祭了出来,在身前滴溜溜转着,随时准备攻击。
“张开锁灵网!”张扬一声大喝,众人周身撑开一面面大网,全是阻灵合金打造,网眼比寻常飞剑小的多,却可以保证箭失跟子弹的通过性。
一块块大网组合起来两层,将众人四周上方都护了起来,狙击枪也瞄准了那祭剑修士,这时候却听“砰”的一声枪响。
张扬并没有下令开枪,所以众人的枪都是上了保险的,呃,除了项老三那把,因为他的枪冒着灵爆珠粉发射药的白烟。
因为项老三的担架放在了地上,他开的这枪后座力也只是震起了大片尘土,那城头金丹猝不及防之下被一枪轰下了城头,往城内跌去。
墙上祭起一片飞剑,城下没有张扬的吩咐也都纷纷打开了保险,拉上了枪栓。
那被射修士又飘上了城头,明显看到胸前战甲被炸碎一块,嘴上留着被震伤吐出的血。
墙上众人看到这般模样,也是心中骇然。
一炼体期竟然把金丹打伤,那手里是何种的大杀器,有瞅瞅每人手里基本都握着的一把,还有那蜂鸣声的弩机。
张扬看着墙上众人虽戒备却没第一时间动手,率先发声道:“我们只是来接城内我家大人,无意争执,劳烦通告。”
其实早在项老三开枪时,之前带楚栖梧去镇主府的小将就嘱咐众人暂不动手,只是城下众人离得远,再加上开保险拉枪栓的声音都没听确切。
小将向着镇主府一路急弛,虽有灵玉可以捏碎传讯,只有求援可用,事情没有向着严重发展完全没必要。
一旦掐灵玉,必将过来城内的预备队,到时候也解释不清。
郁锡斋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处狰狞妖异的眼睛图案,也在考虑着要不要去北面前去挖几个七品妖丹。
多年不动手不是没力气动手了,而是懒得动,时不时得收点利息也好。
“大人,楚栖梧部众城门外说要接他走,打伤了一守城修士。”
郁锡斋愣了愣,问到:“那守城修士是哪里金丹?”
小将又道:“城外散修,感觉也登上了城墙,有些耍威风的朝着楚栖梧部众喊话被一无弦响弩所伤。”
“嗯,不是咱们的就好,修士不理他,让楚栖梧接他部众进来一起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