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涛接了电话后,看着机构里的人,他心甘情愿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看着张默提着一杯茶过来送他,彭涛直接翻脸道:“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输谁赢,你想笑就笑吧。”
“我本来不想笑的。”张默还真笑了出来:“但是看到你和你的盟友作死的往火坑里跳的决心后,我觉得我这次可以安心的笑了,我赢定了。”
“我还会回来的。”彭涛对张默道:“这次你不帮李培,等这坎过去了,你等着秋后算账吧。”
“慢走不送。”张默轻笑着抿了一口茶送他到了办公室门口。
等他回来的时候,冷笑不已。
这丫的还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谁,还想着翻身?
做梦吧,之前他不好翻脸,那是因为这帮人作死程度不够,估计现在火候到了。他也好,他背后的李培等人估计都够呛。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没有人去打扫收拾彭涛的桌子,他蹙眉:“直接把这椅子和桌子拿掉吧。”
“这”教导主任迟疑的道:“副校长只是带去问话吧?要是他回来”
“不会回来了。”张默道:“即便回来也不可能在这个办公室了,收收吧。”
市教育机构单位里。
作为老大徐昌珉见到有一位客人光临了他的办公室。
“王老,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徐昌珉看到一个中年人进来,笑了笑,连忙过去相迎道。
“本来是不想打搅你的,但是我怕再不来啊,我那女婿的饭碗就要不保了。”这位王老不是别人,正是李培的岳父。
他坐下来以后,看着徐昌珉道:“听你要把李培的职位给罢免?”
“哪能呢。”徐昌珉笑了笑:“的好像我会无缘无故的罢人职位似得,像李培这样的校长,罢免也不是我了算,还是得全局会议过了才能算数。”
“不是你罢免的?”王老蹙眉:“是不是上面有人罢免?”
徐昌珉点点头:“我肯定没那么不懂分寸,我也是很为难所以不得已。”
“谁啊?”王老可疑严肃的看着他问。
徐昌珉纲要开口的时候,他办公室门被人推开了,只见一位中年男子进来就嚷嚷道:“徐昌珉,你能耐了是吧?”
“唷,是刘副局,您怎么来了?快请坐。”徐昌珉连忙起身恭敬的迎了过去。
连王老也连忙起身笑着过去:“刘副局好啊。”
这位刘副局是警部的,可以不鸟现场所有人,他只是象征性的跟王老点头后,挑眉的看着徐昌珉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工作闲的无聊不想干了?不相干的话你跟我,我会在会议上提两句还是有点用的。”
“刘副局您先别生气,消消火。”徐昌珉安抚了他。
“我特么能不生气吗?”刘副局当场就撒开了他的手,指着他鼻子就怒问:“老子问你,为什么罢免那李培?他不就是开除了一个生嘛,怎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件事跟谁有关系?那被开除的小娃娃欺负的是老子的孙子!我孙子刘俊杰你能不知道吗?那李培是我指使他开除那生的,怎么,你有意见吗?”
“没有。”徐昌珉连忙赔笑:“我哪敢有意见。”
“那就好,给我把罢免通告撤了,还有,负责开除那女娃娃的副校长彭涛的,也给他恢复职位。搞什么呢你?我警告你,这次我给你一个记过,再有下次,不是他们滚蛋,是你给我滚蛋!真以为这里机构是你家,开除就开除谁?马上给我撤了,当着我的面你现在就给我办了这事!”
“这”徐昌珉苦笑一声:“总要有个程序吧?”
刘副局挑眉:“就通告上的名字打错了不就好了吗?马上给我现在就撤销对这两人的罢免。”
“你看刘副局都亲自往你这里跑了。”旁边的王老添油加醋的看着徐昌珉道:“你再这样就是不给面子了啊。”
徐昌珉苦笑:“刘局,不是我要罢免他们两位啊。”
“我的话还不好使了对吧?”刘副局勃然大怒!挥舞着他那粗壮的手臂就想轮着过来,但是被徐昌珉给躲开了。
徐昌珉为难的道:“刘局,这两人是不可能继续留在单位里工作了,您为您孙子出头我能理解,但我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我这么执意要办他们,肯定有我的难处啊。”
他这话已经算是在警告了。
当着刘局的面前警告他,这事可能他的身份也不好使。
刘局和王老两人都眯了眯眼。
“这件事难道还牵扯上面的人?”刘局纳闷:“那女娃娃可有什么来头?”
“来头太大了。”徐昌珉一脸忌惮惶恐的表情道:“我电话里可能对李培的那些话可能有些难听,但这不是我的话,只是上面让我传达给李培的话。”
到这里,徐昌珉苦笑着道:“刘俊杰是刘局您孙子这事我也提了,上面的意思很明确,如果这事您要插手,可能我给李培的话,就得传达给你了!”
刘局眯了眯眼:“上面让你怎么传达给李培的?”
徐昌珉有些尴尬的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后他道:“直接收拾东西滚蛋!”
刘局吸了一口气,身旁的王老也是微微侧目。
“这事别越界了。”徐昌珉对他道:“该怎么就怎么吧,没办法的事,李培和开除女娃娃的那个副校长都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件事上可能刘局您比较敏感,最好当作没来过这里,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
他越就越让刘局和王老两人吃惊不已。
“到底是谁?”刘局低声问道。
徐昌珉竖起食指往头上指了指,低声道:“姓季。”
刘局和王老瞪大了瞳孔。
“女娃娃是他什么人?”刘局眯了眯眼。
“侄女。”徐昌珉着,补了一句:“下次二位打听事情的时候,在海城还是先打听一下对方姓什么,这女娃姓赵。”
轰!
刘局和王老两人身子摇晃差点没站稳。
刘局那张脸可以用惨白来形容,几乎是瞬间被抽干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