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九似笑非笑的看着应王:“你这话的确不错,可王爷何以觉得你能拉拢得了?凭着你和宋家谋算我性命,还是凭着你是陛下属意之人?”
“自信是好,可盲目就是自大,我觉着王爷还是回去殿内多饮几杯酒,醉了以后梦里什么都有。”
应王早就知道,他来之后必定会被嘲讽,所以听着沈珺九这番话半丝都没有变色,只是见着沈珺九拢着斗篷转身准备离开时,方才叫住了她。
“王婶何必这般决绝,宋家之事的确是我的错,可是利益之下能不动心的又有几人?”
“我的确伤了王婶,可是我也已经付出了代价,多年隐忍蛰伏一朝暴露,未来前程更是不知何处。”
“那宋芝媛腹中的孩子是我身上污点,只要那孩子还没生下来,只要未曾证实那孩子是瑞王血脉,我与瑞王共享一妻,甚至借女色谋害亲弟的恶名就永远洗不去。”
应王看向沈珺九,目光紧锁在她面上说道,
“宋宣勤并不是什么聪明人,他绝不会想到这些事情,那一日王婶曾经出过北王府,我想你应该去见过宋宣勤,甚至这些话也多半是你教给他的。”
“我伤王婶一箭,王婶也要了我半条命,就算你我之间算不上两清,可王婶见我如今在朝中困境,也应该足以解气了吧?”
沈珺九听到应王拆穿她之前忽悠宋宣勤的事情,半点都没有异色,甚至也没有否认,整个人十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