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2�0�2�0�2而此时堂堂朝廷御史中丞,大宋清流领袖,言官之首的范讽,如此造谣生事,卖好于尚美人,不爱惜自己名誉,不怕台柬所不齿,其卖好之心,昭然若揭。其陷害柳云卿的想法可谓抱元守一,不改初衷了。
“小乙哥哥这可如何是好!”看着柳云卿陷入了沉思当中,李仙儿再次追问一声。
眼看着柳云卿愁容满面,李仙儿着急上火的神情,十三娘拉着李仙儿的手,就在柳云卿身侧坐了下去,宽慰道:“官家虽年少,然则仁心为历代帝王所少有,而郎君经略芙蓉城,已然大治。如此能臣廉吏,为世所罕见,官家岂能轻易上了范讽之流的道而自毁长城矣!”
“妹妹说的极是!”李仙儿略略安心一些,转而又劝慰柳云卿道:“柳家湾能去年春天之际,还是小小渔村,只几许渔夫菜农,靠着几隆薄田,几叶渔舟度日。而今贩夫走卒云集,豪商巨贾充斥其间,俨然一处富贵之乡,就是天下许多名埠通衢之地,也俱都无法相提并论。
再者,芙蓉城建造以后,凭借其易守难攻的特点,与汴梁皇都互为掎角之势。自此而后,赵宋官家便可高枕一二。无论为国为民,小乙哥哥都该被官家所擢拔了。又岂能以莫须有之罪,使忠臣心寒哩!”
二位美人,一一宽慰,这让柳云卿心头暖暖的,正欣慰之际,十三娘又站起身来,与柳云卿并肩而立,那双丹凤美目望着联合商行总部道:“眼下,郎君文名极大,为世人所称颂,天下凡有水井处,皆歌柳词。台柬言官,方正君子,范希文,欧阳永叔,滕子京等人皆与郎君交厚,就是太学生,国子监的秀才们也多仰慕于郎君,如今之形势,郎君早非吴下阿蒙,也是能与尚美人斗上一斗的。
眼下联合商行如日中天,大宋将门唯郎君马首是瞻,而一些朝中官人,为了自家能够在联合商行插上一脚,也多阿附之辈。彼辈又岂能让郎君就此背负谋逆之罪名,而受大劈极刑哩!”
柳云卿闻言,只感觉豁然开朗,伸出手来,搂着十三娘在亭子廊椅上坐了下去,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搂着李仙儿。
李仙儿心中焦虑,倒是没有注意到三人此刻的光景。十三娘则红着脸儿将那头儿低了下去。
柳云卿看了看十三娘,微微一笑,对李仙儿说道:“闻听二位娘子之言,令为夫茅塞顿开,犹如醍醐灌顶。以此来看,今日之弹劾,都是尚美人害怕为夫他是一旦势成,就动不了为夫了。故而狗急跳墙,下手早了一些。没有抓住为夫的把柄,这才造谣生事,也是彼辈太急切一些。”
十三娘闻言,莞尔一笑,又说道:“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范讽无事生非,郎君为何不投桃报李,反正那厮有的是不合规矩之处!”
闻听十三娘此言,柳云卿微微点头,李仙儿不无担忧的说道:“小乙哥哥,妹妹,那尚美人乃是官家心头之肉,而范讽,吕夷简又皆是国之重臣,岂能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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