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点都不理会我,眼神里都充满了邪恶,“哈,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保留清白的。”
“你根本就不是人!畜生!”我开始绝望,死了或许就不会承受心灵的折磨了,我拿起刀对自己的准胸口用力的往下刺,手却被钳住,他使劲的抢我手里的刀,我也使出了吃奶的劲握着刀就是不让他得逞,我们在争执的时候,我划破了他的脸,我一害怕手就使不上劲了,刀掉在了地上,他摸了摸脸上的血,一巴掌就把我打倒在地,用英语骂了一句,“shit,你居然敢赏我,我会加倍还你,让你生不如死!”
我没办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恐惧,只记得他箍住我的双手就开始往我身上蹭,我用双脚卯足了劲踢他,奋力挣扎,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却一点也动弹不得。纵使我练过一年的跆拳道也不顶用,从来没经过这种场面,加上我一天一晚上没吃饭,一点力气也没有,踢出去的力道就好像棉花一样,不起任何作用。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对着他的耳朵咬了下去。“啊--”他一声惨叫,蹲在地上捂住耳朵,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吧。我操起手边的竹竿就向他挥了过去,豁出去了,不要脸的不是怕不要命的吗,反正都是死,为什么要束手就擒?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反击,恼羞成怒的他就像一头发疯的野猪向我冲了过来,我就是想要是把他惹怒,这样或许结果会比较好一点,可能就不会遭凌辱了吧。于是,我紧紧的抓住竹竿,一竿子劈下去,竹竿成了两截,他脸上多了几条血痕,我吓得往后退,手被竹竿上的钉子穿透了,血顺着半截竹竿往下流,我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了。现在体力严重透支,我觉得视线开始模糊,我恐怕真的撑不住了。
他一把拽过我手里的竹竿,凶狠的朝我打了过来,我本能的用手护住头,闭上眼睛,你就打死我吧,这样我也算得到解脱了,能把人狠到这份上,打死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兴趣了。
可是我等了好久也没有感觉到竹竿落下来的迹象,我慢慢的睁开双眼眼却从缝隙里看到那个日本“灭绝”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不动了,嘴角和胸膛开始往外冒血。我无力的垂下胳膊,站在那里摇摇欲坠。后面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上面的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我的水果刀最终还是救了我。
那个人扔下刀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得出他也很紧张,过了一会他才屏住呼吸,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那个日本“灭绝”没有一点反应,不会是死了吧?那个人确定“灭绝”没有反抗能力之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可是那个身影怎么会如此的熟悉,林笑天,是你吗?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苏然--!”那人伸过手来。
我很想上前去拥抱那个伟岸的身躯,刚一挪脚步就觉得一阵眩晕,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朦胧之中感觉自己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有力的手臂把我紧紧的抱住,我终于活下来了,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那个身影看着怀里的人,那个让他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女孩,那个他从第一眼见她就深深喜欢上的女孩,心疼的说:“苏然,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