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忘川河与我炼尸宗就是朋友,有了这友谊关系,赵河君想要的破尘丹,炼尸宗打对折。”
江流逝突然语气变冷,“当然,赵河君想将破尘丹据为己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有那个实力,不让,忘川河将是下一个铸剑城。”
赵百川冷汗直流,连忙摇头赔笑:“你我都是魔修,是自己人,我赵百川发誓,忘川河敢对炼尸宗有非分之想,万劫不复。”
江流逝满意的笑了笑:“赵河君,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江宗主,江夫人,赵某告辞。”
赵百川走了几步,有转回来,“对了,江宗主立派都十几年了,具赵某所知,江宗主还没有举行立派大典,不知江宗主将日子定在何时?赵某也好前往,讨要一杯。”
江流逝眨了眨眼睛,自是不知道还有立派大典一事。
“等我灭了地狱宗之日,就是炼尸宗立派大典之时。”
赵百川道:“既然如此,江宗主杀上地狱宗之时,还请告知一声,赵某自当尽绵薄之力,顺便参加江宗主的立派大典。”
江流逝点头道:“到时我会通知你。”
江流逝不知道赵百川的想法,赵百川走了,他心里在想,江流逝进攻地狱宗,他一定会去,如果江流失败了,他就帮地狱宗收拾残局,如果地狱宗败了,他就参加江流逝的立派大典。
看着赵百川离去的背影,蓝溪凤道:“江郎,此人两面三刀,是个见风使舵的人,怕是留他不得。”
江流逝拉起蓝溪凤的手,放在手心,“放心吧,墙头草有墙头草的好处,只要我们灭了地狱宗,赵百川自认也就倒在我们这边,再也起不来。”
“我们终是要离开西荒的,要是把西荒屠杀干净,炼尸宗今后就无法在西荒生存了。”
“等我们离开了西荒,赵百川这种人,还是能够给炼尸宗带来好处的。”
蓝溪凤还是不放心:“就怕…。”
江流逝道:“只要我还在,忘川河不敢妄动,当然,我会让东允今后注意压制忘川河,我要的是这忘川河永远为炼尸宗免费服务。”
说不动江流逝,蓝溪凤叹息一声,开始讲起了故事,“江郎,有那么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个王国,国内的一个家族出现了强者,他们起了歹意。”
“这个家族暗中招兵买马,培养势力,等他们羽翼丰满的时候,在那个强者的带领下,杀入王宫,要求国王退位。”
“但这个家族低估了王室的力量,他们的叛乱失败了。”
“在一个王国中,叛乱者诛九族,是大罪,但这个国王呢心慈,念在这个家族的先辈战功赫赫,只是诛杀了这个家族的那个强者,以及那个家族的族长。”
“国王革了这个家族的爵位,贬为平民,希望他们洗心革面,安定的生活下去。”
“可是这个家族怀恨在心,多年隐忍,积攒力量,等他们爆发的那个时候,王室被屠杀殆尽,只有一个年幼的王子侥幸逃离。”
“如果那个国王当时彻底杀了那个家族的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郎,祸根得除,留之成疾。”
江流逝默默听了蓝溪凤的故事,自是知道这不是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自然也懂得斩草除根的道理,也清楚要将隐患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忘川河赵百川,不足为患,离开西荒的时候,肯定会处理好一切的。
江流逝没有与蓝溪凤争论此事。
“凤儿,你看着就好,我做事,我自己都放心,你担心啥?”
蓝溪凤嘟着嘴,嘴上差点可以挂住酒瓶了:“你这是什么破逻辑?”
此时,蓝溪凤暗下决定,等江流逝灭了地狱宗的时候,她就偷偷干掉赵百川。
路上,蓝溪凤问:“江郎,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江流逝看向远方,那里正是地狱宗所在的方向。
“我现在就是陪你出来走走,培养感情,晚一点我们回炼器堂,等他们处理好铸剑城的事情,就让东允他们开始炼制尸卫。”
“整整八具金丹修士,还有那么多筑基修士的尸体,炼制出尸卫,我们就进攻地狱宗。”
蓝溪凤道:“这是不是快了点?”
江流逝:“哪里快啊!光是炼制银尸卫,就得花个四五天呢。”
两人不再说话,在一个低矮的山头,两人坐下,看着慢慢落下的夕阳。
蓝溪凤的头轻轻的向江流逝肩膀靠去,夕阳下的背影,是那么的温馨。
在无极界的龙女却郁闷得要死,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的帝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