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空间节点被他毁了。
“道主，您这……”
混乱天刀的眼中满是震惊：“有了这条通道，只需要派一个人过去试探一下，就会知道是否连接第十地。”
“一旦确定，我们便可以直捣黄龙。”
“首先……”
对于座下的独苗，华衍的耐心也多了不少：“如果对面真的连接第十地，一定会有陷阱留下。”
“第二，我们为什么要留下这条安全的通道？与第八天合作，我们本就落了下风，他们不死点人怎么行？第八天陨落的人越多，能占据的利益就越少。”
“因此，无论空间节点的另一端是不是第十地，都必须毁掉。”
将事情掰开揉碎的说，混乱天刀瞬间就明白了。
“属下明白了。”又应了一声，混乱天刀便离开了赶往第八天。
华衍确实够狠。
为了第九天的利益，就只能坑盟友了。
……
空间节点的另一端。
陈帆五人等了很长时间也没人出来。
“他放弃了。”龙王有些可惜。
“正常。”
陈帆到不觉得有什么。
如果华衍派人跟过来，或者他自己过来才有鬼呢。
砰。
突然，面前的空间扭曲了一下。
“额……”
陈帆愣了一下：“这是……摧毁了空间节点？”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条直捣黄龙的最安全通道。
如果他是华衍，只需要派两个死士过来试探，有陷阱也好，没有陷阱也好，他都会派人过来探查一下，只要能在临死之前将消息传递出去就行。
没想到华衍竟然这么果决，直接将空间节点摧毁了。
这种空间节点，只有入口处才能摧毁。
出口就是一处扭曲的空间，根本无法摧毁，也无法从原路返回，是不可逆的。
就是说，只有华衍那边才能将其摧毁。
“这货在想什么、？”所有人都没想明白。
陈帆倒是有了一点想法，但他没有多说什么。
摇了摇头，道：“回去吧，这次收获很大。”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就连邪君都很满意，这一次打的爽了，好长时间都不会出现杀意无法控制的情况发生了。
很爽。
哧。
第十地壁垒，五人回来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十地和第九天不一样。
第十地是无主的，除非派人镇守，否则的话，基本上没人会发生有人进入第十地。
而第九天则不同，华衍已经将其炼化成了自己的世界。
第九天，就是他的地盘。
既然是自己的地盘，任何事情自然瞒不过对方的感知，被发现就很正常了。
回到第九地，龙王便开口道：“陈城主，我……”
“一起去吧。”
陈帆知道龙王想说什么。
凰的事情，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刺。
几乎可以确定，凰背叛了下十地，投降了上九天。
龙王这个人吧，霸道，勇猛，说一不二，唯独对族人很怜惜。
若是由他自己回去质问凰，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给蒙混过去。
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
为了第十地的安全，陈帆也必须要这样做。
“唉。”
龙王叹了口气。
陈帆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凰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混沌族的家事了，让他将所有人都背叛了，将所有人都卖给了上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