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一向公道,又是能在县太爷那说得上话的人,要是知道他们主动来挑事,肯定处置的是他们。
所以,那些人一听,都被吓一跳,哪还敢再来,各个都恨不得以后绑着朱大牛,不让朱大牛来,以免牵累到他们。
这些人前脚刚走,周大夫后脚就来了,立刻就被季山请进了内室,给季惊白看诊。
叶果果也跟着进了内室。
进内室的时候,无意一瞥,瞥见了堂屋桌上的包袱,她方才要是多注意点,肯定不会误以为她相公是朱大牛的帮手。
“惊白这是时隔多年回来了,近乡情怯,大喜过望,一时身体没承受住,没多大事,就是身体虚弱了些,吃几贴补药调养调养就好了。”周大夫抚着胡须,一副就是这样的样子说道。
叶果果只觉得这大夫比她想象的还不靠谱。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
季山不懂这些,还真当是这样。
周大夫一从药箱里拿出几包他平时备着的调养身体、又根本吃不死人的药出来,季山就让叶果果付钱。
叶果果为了不让季山唠叨,又见那几包药的确是调养身体的,她相公吃下也没什么坏处,于是,就痛快的从钱袋里数了药钱给周大夫。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季山虽是大伯,却也是个男子,还是要避点嫌,不能跟叶果果这个侄媳妇长时间共处一室,所以,周大夫走的时候,季山也赶紧跟着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叶果果煎药。
拿来煎药的东西,叶果果坐在堂屋门槛上,在走廊里开始煎药。
手里拿着一个小烧火棍,拨动着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