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那么多手术,但此刻给夜湛处理伤口的时候犹豫了,我怕他痛,他痛,我心里更痛。
但夜湛跟没有感觉一般,任由我下手处理他的伤口,处理完伤口之后就带着他离开这儿。
送夜湛到了医院后他一直昏迷,期间还发烧,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第二天他才清醒。
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睡着,我心里难受的要命,突然想起自己受伤时他应该也是这种感觉。
无能为力,恨不得替他承受。
我问过陈晓事情的原委,陈晓为难的同我解释说:“不过是生意上的一些事,狗急了跳墙而已。”
我知道夜湛的生意不干净,见陈晓犹犹豫豫我也没有深问,陈晓怕人突袭,我们都忙着回雾城。
回到夜湛的别墅后我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伤势,而他这几天清醒的时间很短,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了也不同我说话,很快又睡着了。
三四天之后夜湛的精神好多了,也不会像之前那般昏迷,他经常坐在阳台上发呆,有时候我想陪他说说话,但觉得那样做又是打扰了他。
直到新年那天,夜湛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红包给我,红色的颜色都褪成淡红了,我接过盯了半天才发现是他十几年前送给我的那一个!!
我惊喜的问:“你从哪儿拿的?”
夜湛眯眼笑:“你放在抽屉里的。”
哦,对了,夜湛曾经去过我的公寓。
我握紧那个红包迟迟没有打开,夜湛叹了一口气吩咐说:“都还封着的,你为什么一直不打开?”
我那时穷,怕打开了自己会用。
再加上自己也舍不得打开它。
在夜湛的视线下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红包,发现一叠人民币中藏着一枚复古的戒指。
我举在手中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夜湛答:“夜家掌权人的戒指。”
掌权人的戒指……
夜湛在第一次见面就送给了我。
那时他就已经对我有别的心思了,我懊恼,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打开它,但打开了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这枚戒指的意义,也不敢去问他,还是会像以前那般状态,说到底还是缘分没到。
我就是可惜以前的那些时光,倘若早点和他在一起的话,我们的孩子也能打酱油了。
一想到孩子我就想到刚失去的那一个,心情突然低落起来,夜湛淡淡的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