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要的白布、宣纸、清水。”
“来呀,请赵大小姐出来一叙。”
王氏三兄弟硬着头皮上前,便要打开牢房将赵如意薅出来。
虽然得罪赵家没好果子吃,但是相比于自家大人,他们情愿跟赵老爷干一架。
“住手,你赢了。”
“唉!我这人就是心善,见不得旁人受苦。”
贺曜叹了一口气,众人亦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刻,姓贺的话锋一转又道。
“拉出来,先给她尝尝甜头。我怕她不见棺材不落泪,万一糊弄本大人怎么办?”
“???”
这脑回路神了!
“我说我说,你信我啊。”不顾赵大小姐挣扎,三兄弟蛮横地将她困了个结实。之后带出牢房,又脚上头下的绑在条凳上。
“上刑吧。”
贺曜一撇嘴,三人在雷大头一头雾水下,拿起宣纸沾了沾清水,一把糊在赵小姐的脸上。
“呜呜呜”
冰冷、黑暗、抖动、呼吸困难,拼命的张大嘴巴,只求那一丝丝氧气。
“继续。”
冷酷声音响起,又一张沾满了水的宣纸覆盖,赵如意剧烈挣扎。可没多久迅速平静下去,仅仅剩下身体自然反应。
“再来!”
第三张宣纸糊住脸,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一种精神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油然而生。
“掀开吧,让我问问她。”
王氏三兄弟闻言,急忙掀开三层打湿的宣纸。
“呼呼呼呼呼呼”
赵如意贪婪的呼吸地牢中的氧气,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面对如此酷刑。
“码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大量溺死的尸体?”
“呼呼呼”
没有及时回答,尚且还在贪婪的呼吸中。
“上刑。”
贺曜可没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以简单粗暴的手段威胁她。
“别别别码码头确实出事了,那里变成了一片死地。白天很安全,可一旦太阳落山,水里面的东西就会钻出来害人。
我父亲与李老爷昨晚商谈了一翻,决定从襄城请回当年布阵的术士。但是那人有要事在身,只派来了他的徒弟。”
当年给清河镇布置葬地的人?
旁人不清楚,贺曜知晓此人绝非听上去那般简单。
从墓地中死而复活的李老太爷来看,术士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对,你没说实话。仅是这些的话,你们没必要私自请人前来解决。完全可以上报平城异闻司,自然会有人替你们兜底。”
“来呀,大刑伺候。”
王氏三兄弟冲赵如意翻了一个白眼,大小姐你何苦呢!
“我真不知道其中详情,我爹和李老爷做事一向很小心,从不轻易将目的告诉旁人。只要照着他们的吩咐去做,一切便足以了。”
“咣当!”
铁门被人拍响,似乎外面人有急事禀报。
“大人,我去看看。”
雷大头说完话,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溜烟不见人影。
他,真的被水刑给吓到了。
得啥人才能想出此等酷刑?
不一会儿,这厮脸色难看的走回来。
“大人,赵老爷上门要人来了。”
“哦,我倒要会会他。”
贺曜起身道,闺女不清楚码头一事,当老爹的一定知道!
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一同把赵老爷绑下地牢大刑伺候,不信他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