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想你搞错了,我们不是一路人。”丢下这么一句魏来飞速离开,只留武惟凤在原地发怔。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主动求爱,两次被拒。
盘中餐已凉她却强迫自己吃光,“武惟凤吃完这顿,就忘了他吧!男人嘛,没了再找。”环顾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更显冷清。
离开别墅途中,魏来的愧疚感愈发加重,他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脑子里跳出武惟凤伤心哭泣的画面,想到她伤心自己怎么会如此难受呢?难道他也爱她?不,不可能,他不能背叛如珠。或许只是因为两人有过肌肤之亲才会愧疚,才会对武惟凤有异样的感情。
他这么安慰自己,路过酒吧时他灵机一动。若随便找个人发生关系说不定对武惟凤的感情便淡了,他战战兢兢的走进酒吧。虽不是毛头小子但找小姐还是头一回,严格来说武惟凤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晌午的酒吧没有夜里的喧闹倒多了份恬静,三两个伙计坐着闲聊。也有一两桌打打扑克,玩到尽兴时吼上两嗓子。
“不好意思,我们晚上八点开始营业。”还未进门,魏来便被叫住。他抬着的脚不知该放下还是挪出去,“我不是……不是来喝酒的。”
“来酒吧不喝酒干什么?”酒保多看了他两眼,继而拉长声音道:“哦……你是来?明白,明白。”他将魏来拖出门外,指着街对面的理发店,“白天我们这儿不营业,她们那儿营业。”
魏来挠头,“我不是要理发。”
酒保一副见鬼的表情,“大哥,你是从外星来的吧。听我的,过去就知道了。”魏来才走出几步就听酒吧里一阵爆笑,“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知道洗头店,还真纯情。”
破旧的招牌,裸露在外的电线横七竖八的悬在树枝之间,随时都有触电的危险。他眉头紧皱,心系百姓,职业病犯了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呦!小伙子,你是要理发吗?”老板娘两眼放光,眼睛在他胸肌处流连。
一个念头闪现,魏来这才反应过来这地方就是同事们扫打的老窝。干了这么些年刑侦对缉毒了解颇多,唯独这儿是他的知识盲区。违法的事他可不能做,刚想转身离开,老板娘呼喊几个姑娘将他强行带进屋里。
“我走错了,放开!”他厉声道,几个女孩儿吓得退了几步,老板娘却道:“别不好意思,来这里大家心知肚明,待会儿我保证让人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一群人围着魏来进了里屋,他手放在口袋里一摸绝望垂头。从小岛离开后警官证便被调走了,现在说他是警察大概没人信吧!里屋摆着数十张床,每个都用帘子隔开,形成独立的空间。
“他长得不错,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