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说他好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武董才不在乎这些。再说了,天底下有谁能比得上武董?”
霍泽拍开她的手,眉头紧皱,走在她前面,大踏步朝办公室去。武惟凤也不恼,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啪”霍泽把协议甩在桌上,“签好了,什么时候办股权转让,你来定。”
武惟凤愣住,霍泽龙飞凤舞的名字躺在协议的最后一栏。她久久不能回神,“你……你疯了吗?霍氏可是你一辈子的心血,说让就让?”
霍泽浅笑,“公司没了可以再赚,可如珠只有一个。若丢了她,我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他瞪了武惟凤一眼,“跟你说这些干嘛,反正你也不会懂。”
说起盛如珠时霍泽眼里有光,满满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武惟凤除了吃醋更多的是羡慕。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很爱霍泽,可若真的要在权势、公司跟霍泽之间选一个,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权势。
再回神,办公室只剩下她握着那份文件立在原地。从他进门的那刻起她就该知道她与霍泽不会有结果。人的心太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像她这样骄傲的人又如何甘愿跟别人共享一个爱人?她要的爱是完整的,无暇的。
这晚,大受打击的武惟凤晃着晃着便到了森林别墅外。每当她心情不好时总喜欢来这儿转转,一草一木都有他的气息让人安定。
“谁?”正在院里乘凉的盛如珠听到脚步声惊坐而起。
看清立在院中的武惟凤,她惊讶的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武惟凤像是听到笑话般,“这儿是我的别墅,想来就来喽。”想起魏来的种种反常,盛如珠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他俩合起伙来耍她玩。
“你知道吗,十年前霍泽曾住在这儿。”武惟凤的手拂过花草,“他闲时也喜欢摆弄花草,不过大多都被我毒死了。”不等盛如珠发问,她继续道:“你肯定决定我心狠,其实不然,我只是嫉妒,一株花草尚能让他悉心照料,我这个活生生的人他却看不到。”
此刻,盛如珠又替她悲哀。早前的霍泽对她不也是这样嘛。
“当时我就想若有朝一日他有了爱的人,那我用尽手段也要把她除掉。”盛如珠后背发凉,缩了下脖子。这女人何止病娇,简直丧心病狂。
“如今真的出现了,我却改了主意。”突然,她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森林,“他来找我宁愿舍掉霍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要跟你在一起。”
霍泽叔,你……怎么这么傻呢?盛如珠心头一颤,以前总三番五次的试探觉得霍泽没那么爱自己,可如今才渐渐明白他的爱深沉隽永,从不轻易表露。
一阵风袭来,武惟凤已将匕首抵在她胸口处,“你想怎么死?”
猩红的双目是嗜血的味道,盛如珠闭了眼,讥讽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变态?”匕首又抵近一分,单薄的衣衫被划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