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珠又往前走了几步,魏来一直跟在身后。就这样一直到天亮,魏来仍跟在身后,无奈盛如珠只得与他同行。在魏来的建议下两人决定还留在b市,至于房子嘛……
“到了。”深藏于森林的别墅很隐蔽,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盛如珠转了一圈,叹道:“没想到你还是个隐形的富豪。”
“不……不是的,爷爷当年来b市做生意,觉得这里清静适合养老,可惜买下后都没机会住一天便离开了。”盛如珠拍下他的肩,“节哀。”
二楼的卧室很宽敞,透过落地窗能看到森林与城市的交汇,别致的图景让人流连忘返。奇怪的是陈列柜里摆着些许日常的物件,碗筷,枕头,水杯。从样式和成色来看并不是古董,但看得出主人极珍惜这些物件。
“这也是你爷爷用过的?”
“额……对,没能住进这间屋子算是爷爷的遗憾,所以就摆了些他的日常用品。”
“有心了。”
见盛如珠出去,魏来眼疾手快的将放在桌上的信藏在身上。
酒店。
霍泽睡得昏昏沉沉,床边的檀香已燃尽,犹记得盛如珠说她近日休息不好点了这支香。可她人呢?霍泽掀了被子,有文件从被窝里掉出《离婚协议》?盛如珠的大名已签在最后,回想起昨日她的反常,心惊肉跳。
“武董,有人找。”
“进来。”
“你把人藏哪儿去了?”
武惟凤悠悠起身,“霍总这是什么意思,一大早来找我兴师问罪,也得说清楚是什么事吧!”
霍泽扔出她与盛如珠同行的照片,“你跟她说了什么?”
“只不过告诉她违约的后果,有何不妥?”她眨着眼睛问,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天真。
如他所料,那个蠢女人为了不让他为难,为了霍氏集团预备牺牲自己。真是蠢到家了,每次都不跟他商量,自作主张。虽在埋怨可又替她心疼。
“怎么?你老婆不见了?”武惟凤笑着问,“那你找我作甚,该不会是那日的小情人把她拐了吧!”
霍泽一个激灵,他倒把魏来忘了。这家伙最擅长趁虚而入,若如珠真是被他带走的就麻烦了。
“我们的账慢慢算。”他撂下一句狠话,匆匆离开。
武惟凤却笑道:“等你哦。”转头给那人发消息通报:他来过,目前安全。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感情里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