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润芝真是一个胆小鬼,就不敢问个清楚吗?就怕吗?呵呵,说着多善良的人,最终还不是离开,我假若死了难道她就不送我这个妹子走一程吗?往日可表现得对我多好一样,亲情在感情的面前,薄弱得如水一吹就皱。
也许我不懂爱吧,可我也不想去懂,这个世上没有人会爱我的。
转身走到窗边去开了窗,迎面吹来的风很凉,我惬意地笑了,我是恶魔,谁沾上我谁倒霉。
“少北,你去哪里?”
向少北冷声说:“你别管我,你管好这个贱女人就好了,你也不必再管我什么了,你不配。我的亲大哥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向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不是你说的吗?”
“少北,保重。”他说。
向少北像负伤的狼一样笑了,他出了茶馆,偶尔一抬头与我眼神相撞。我对他嫣然一笑,他眼里浓重的恨,彷要吞噬了我一样。
向莫离上来了,将窗子给合上:“别吹风,进去吧。”
“你,会后悔的。”我告诉他,转身就进走。
小蛐蛐给我端粥来,看着我满身的伤眼一红又要哭,我坐在床上挑起眉笑她:“哭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
“傅家不会再让你回去了。”她擦着泪。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傅润芝嫁了之后傅家也会出大把的银子让人把我带走,不过我岂是任他们摆布的。”我毫不在意这些结果。不怕死的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对不起天爱,我……”她咬着唇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