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参加个婚礼都能跟十几个前女友集个会啊!”
没等荀复开口,季言先怼了一句。
彭逸恹恹砸了砸了嘴,没有说话。
婚礼上被一群伴娘加新娘哀怨地盯着,然后汇聚一群伴郎加新郎探究的眼神,这种滋味,实在太过酸爽。
荀复有个难以逆转的习惯,就磕瓜子,而且数量必须达到2000个。
在等串串的空档,荀复拿出一把瓜子放在桌了。
不用荀复吩咐,坐在旁边的季言已经开始剥起来。
看到这么一幅匪夷所思又天然默契的行为,彭逸看不惯了。
“天哪,你一个大男人,不要一天到晚像个妇女一样磕瓜子好不好?”
“我没有磕啊,”荀复耸肩,“人家好心帮我剥好了,我总不能不吃吧。”
说完,问向季言,“对吧,小言言。”
季言边剥边点头,然后美、、、、艳的小脸蛋看向彭逸,美眸里带着些许冷意,“彭老板,不要妄想剥夺我给荀哥哥剥瓜子的权利哦!”
“……”彭逸嘴角抽动,一脸无语地看着季言。
好歹也是千年老猫啊,就这么被荀复收服贴了。
季言继续乖巧地给荀复剥瓜子,脸上还洋溢着幸福地笑容。
彭逸只是一个小小玄士,就算给荀复发过红包,也只知道荀复那句咒语的利害,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季言甚至猜想,连荀复自己都不一定知道,那个咒今下去,意味着什么。
但季言知道,在第一次叫喵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那是天雷威杀,
亦是君恩雨露。
尤其是对于她现在非智灵非人类非妖非怪的尴尬身份来说,荀复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香喷喷的串串很快上来了,彭逸季言一手串串,一手青岛,有一句没一句地互损。
荀复不爱喝酒,啤酒也不爱酒。
坐在位置上默默撸串,偶尔跟彭逸季言说上一两句,眼睛却一直注意着临座一的家人。
临座是一对四五十的夫妻,身边带着四个小孩,三男一女。
最大的男孩有十四五岁了,另外两个男孩一个七八岁一个两三岁,女孩大概十岁左右。
一家人看起来其乐融融,只有那个男人,愁眉不展,也没有吃东西。
不过荀复关注的不是他,而是被那个大男孩抱着坐在腿上的小女孩身上。
他们的旁边还有明明还有位置,为什么要让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坐在另外一个男孩身上?
就算是亲兄妹,关系也没好到这份上吧?
而且他们中这个唯一的小女孩,看起来在家里的地位并不怎么样。
其它三个小男孩,都是大口大口吃着东西,只有那个小女孩,一直盯着桌上的东西,时不时咽口口水。
但荀复看了那么长时间,她却始终不敢去拿桌上的东西吃。
“荀复,难怪你对季言爱搭不理的,原来好这一口啊!啧啧啧,禽、、、、兽!”
发现荀复关注方向后,彭逸一脸嫌弃地说道。
季言得到提示,马上挺起上半身在荀复身上蹭了蹭,同时眼神杀向可能的敌人。
不过下一刻,三个人被接下来的画面惊呆了。
抱着小女孩的男孩,把手按在女孩不可描术部位。
女孩略有挣扎,但被男孩按着。
“握草,这小子不怕被收拾的啊,他父母可就是在边!”
彭逸把串串往桌上一扔,季言则是十指交叉,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
令荀复三人诧异的是,对面那两夫妻明显是看到了男孩的举动,但只是那么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吃东西!
这时男孩也看到了来自荀复三人的目光,却不知羞耻,反而挑衅地瞪了回来。
然后,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面……
“啊!”
女孩显然被男孩的举动吓到了,尖叫一声后扑通掉在地上。
“你这个死丫头,大喊大叫干什么,想削啊你!”
男人本来看起来就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会听到女孩尖叫掉地上,不问缘由,拍了下桌子指着女孩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