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傅渊停下计数的手,耐心被耗尽,看见外面的那个男人纠缠纪安歌不放,火气一下子上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崩塌。
“我都说了我们没关系了,快放手!”纪安歌大吼。
突然,一声闷响,傅渊下车,面色沉沉,几步上前,一把扣住了那只紧拉着纪安歌的手。
“放手。”这道隐含怒气的声音,十分有震慑力。
江承宇的手腕蓦然附上了一股更沉重的力气,捏得骨头都快碎了,他吃痛循声望去,当看见傅渊黑着的那张脸时,突然心口一震,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纪安歌如释重负,在看到傅渊的那一刻,她焦躁的心安定下来,像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回车上,这里我来解决。”傅渊冲纪安歌示意。
“嗯,我在车上等你。”纪安歌相信傅渊会处理好。
看见纪安歌和傅渊如此亲密默契的样子,江承宇的眼睛都要嫉恨地喷火。
眼看纪安歌就要离开,江承宇耍无赖般堵住纪安歌的去路。
“江承宇!”纪安歌很少会连名带姓叫江承宇,当她这么做时,就表示她很生气。
江承宇陪着笑脸:“安歌,你还没有给我一个回答呢,怎么能走呢,我们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同时江承宇打量站在纪安歌旁边的傅渊,心不由地沉了下去,这就是那个据说和纪安歌闪婚的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难怪纪安歌会看上他,按理说他们应该不认识的,就这两天时间,他们就这么亲密了?
傅渊一把揽过纪安歌,纪安歌一惊,看到是傅渊,就不做动作,乖乖接受傅渊的碰触。
江承宇眯起了眼,这是要向他示威?
“安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她不想再被你纠缠,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现在都应该自觉离开。”傅渊说。
“哈?”江承宇从鼻子哼了一声,“你算老几?安歌还没说话呢?你凭什么站出来帮她出头,这是我和安歌两个人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我说过让你滚,你能抽空听听人话吗?”纪安歌真是被江承宇气炸了,那四年里,她真是被猪油糊了心,怎么就没看出江承宇是个什么样的人,简直愚蠢。
江承宇被堵住了话,想再争辩,还是自觉理亏,嘴里蹦不出来话。
“我在车上等你。”纪安歌对傅渊低低地说。
见纪安歌扬长而去,江承宇气结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纪安歌的背影叹息一声。
纪安歌一走,就是江承宇和傅渊两个人的战场了。
“你是问我凭什么管纪安歌的事对吗?”傅渊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接着冷冷说出那个江承宇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因为我,是纪安歌的丈夫,正如你所想,是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合法丈夫。”
江承宇狠狠咬牙,腮帮子鼓成一团,用敌视的眼神瞪着傅渊。
忽然,江承宇想到了什么,表情透着几分鄙夷,语气里还带着嫉恨:“兄弟,你是看中了纪安歌纪家大小姐的这个身份吧,哈哈哈,我告诉你,要不是她当初故意瞒着我,又怎么会轮得到你小子占这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