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噬心丹，齐大旭忍不住干咳了两声，双手撑地，大口喘着气。
顾白用刀面拍了拍齐大旭的脸：“从今天开始，你的命不属于你自己，也不属于齐家，属于你爷爷我，明白了吗？”
“明白，我明白，爷爷。”
齐大旭宛如劫后余生，惨白的脸上不住发抖
顾白缓缓道：“我问你，今日之事是谁做的？”
“是……是陌生贼人？”
顾白摇了摇头。
齐大旭眼睛一亮：“是镇魔司！”
啪！
顾白狠狠一巴掌扫在他的头上，“重新说。”
齐大旭怕了，试探着说道：“那是……是王家？”
“对，是王家。”
“我再问你，是谁杀害齐雄，劫掠齐家资源？”
“是王家！”
“是谁垂涎齐家妾室，让你介绍？”
“是王家！”齐大旭神情兴奋起来。
“很好，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就行了，”顾白斥手一挥，“滚吧。”
齐大旭有些不敢相信，颤声道：“就……就这些？不用我为您做些其他什么吗？”
顾白说道：“需要用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没有我指示，你一切照常便可，不过有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向他人透露出我的存在，否则，你懂的……”
“我懂！我懂！谢谢爷爷不杀之恩！谢谢爷爷！”
齐大旭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连鞠躬，屁滚尿流地跑了。
……
等到齐大旭走后，顾白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背靠在土墙角，全身松懈了下来。
爆气丹药效已过，副作用让顾白全身发软，提不起半分气力，但嘴角却是忍不住笑。
那颗所谓的“噬心丹”，不过是一颗普通的补气养神丹罢了。
齐大旭被吓破了胆，压根就没察觉，深信不疑地以为那就是江湖传说中的噬心丹，不敢忤逆他的意志。
此事若成了，足以恶化两大氏族的关系。
被发现了也不打紧，反正齐大旭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是谁。
趁着这个空档，他打开了脑海里属性面板。
当前永久附加属性：力量+243、敏捷+231、气血+212、精神+50、毒抗+37、穿透+44、再生+20、精神免疫+31
这次击杀四名淬体八重所收获的属性，让他的实力增强了一成多左右。
不管如何，还是得先抓紧时间怼到上限再说。
自己如今的实力，虽说近乎同辈顶尖，但如若遇见阳灵境的高手，恐怕也没有太多的招架之力，只有遁逃的份。
接下来，日月城的局势只会越来越混乱，到时候要面对的，可不止是阳灵境修炼者。
顾白眯着眼，盯着漆黑的夜空。
爆气丹的副作用已经渐渐散去，顾白重新换了一身装扮，起身离开了阴暗巷道。
夜里镇魔司戒备森严，翻墙进去风险太大。
至于走正门，这大半夜的，总归容易落下口舌，到时候引人遐想也不太好。
顾白索性找了间酒栈住了一晚，直到次日早晨才返回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