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程子腾来敲诈你的时候,你姐姐,林肯,还有你,你们三人都在,然后一直同意了愿意被敲诈?或者说被勒索。”
张骞之实在很不想说出这个事实,这是对他们警察有多大的不信任,才会遇到这种事都不愿意报案的?要么是这件事同样也关系到夏月凉的秘密,所以她才会极力隐瞒。
“……”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是还是不知道应该怎样避开。张骞之实在太狡猾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瞒着其实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现在说出来说不定能得到警方的帮助?虽然帮助可能不大,但有总比没有强吧。
不是她不相信张骞之,而是她现在都不知道隐藏在暗处对自己构成威胁的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自己又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攻击对象。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我想请你们帮个忙。”程子腾死了,背后的那股势力应该是要采取什么行动了,危险将近,她不是不怕,但是更让她担心的是孩子的安危。
“什么忙?”
夏月凉道:“我保证一定是你们力所能及且职责之内的事情。”
张骞之似乎在权衡得失,半晌,他才缓缓道:“好,既然是职责之内,那本来应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夏月凉点头,然后开始交代这两天自己遇到的事情。
“程子腾只是说信上的内容关乎我生死,但是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信上究竟有什么。”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张骞之听到有关信时候的表情,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张骞之还藏着什么。
“就凭他空口白牙,你们便信了他?”张骞之问。
夏月凉暗叹一声,有些遗憾道:“当然不是,他拿了其中一封信给我看,上面确实提到了我,并让我奶奶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那几张身份证在哪里?”张骞之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开口询问。
夏月凉抬抬下巴,道:“在我家里。”
第一次遇到这种借用身份的事情,张骞之都有些匪夷所思,这是怎么办到的?若是有人借用了马玉梅身份,那真正的马玉梅又去了哪里?
难道……
这真的是一件让人很不想去相信的事情。
“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件事就真的复杂了。”之前袁杰那案件都没有这么让人头秃,现在这件事可真让人头秃。
想起上一次是傅琛涉案,这一次轮到夏月凉涉案,一次比一次麻烦,这两口子真的是太折磨人了。张骞之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缓解了一下自己有些烦躁的情绪,斗志又上来了,这种越是有挑战的案件,越是让张骞之有斗志。
“对啊。”夏月凉也应景地叹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听出来是真烦恼,反倒只是为了附和张骞之一下。
张骞之道:“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烦恼。”
“对啊。”夏月凉真诚地看着他。
张骞之:“……为什么?”
夏月凉说:“因为烦恼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