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有一种直觉,这几封信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程子腾微眯着眼睛看着夏月凉,活像藏在暗处的狐狸正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信是给你奶奶的,而且收藏得并不好,很多都已经腐烂,我也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些字迹。大概意思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任务进行得怎么样。”
说到这里,程子腾便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而是从包里重新掏出一封泛黄厉害的信封,显然就是他刚刚提到过的信。
夏月凉伸手去拿,程子腾却快她一步将信收回往自己的方向顺了顺,让人一手抓了个空。
“我可以给你看,你别急啊。”程子腾拿着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满是得意。
夏月凉抿抿唇,看了一眼程子腾手上的信,皱眉移开了目光。
“你说这么多,其实我一点都没有听出来哪里和我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陷入危险之中了。”
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在夏月凉脑袋里面转,程子腾一开始便用她的安危来说事,一再警告她这件事对她来说事关生命。但是这么久过去,她一点没听出来,只知道了奶奶的身份确实不简单这一件事情。
“你别着急,马山就要说到了,不会漏了你的。对了,怎么这么久过去了,你那相好的还没有过来?他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呢?”程子腾等了这么久,一直拖延时间,就想等着那傅琛出现,结果是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经过袁杰的事情之后,夏月凉简直对这些动不动就要给傅琛找麻烦的人怕了,傅琛招谁惹谁了,全要找他报复,都有病吧。
“你问他干什么?”夏月凉刚刚那个不友好的语气若是能用暴风雨来形容,那么现在这语气就应该是下冰雹吧。
程子腾不知道自己怎么踩到她的生气的点了,心里有些犯嘀咕,面上还是稳住了语气,“你金主都没来,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拿到钱?”
接下来他要说的事那就真的是关系到夏月凉的生命,当然要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之后他才能开口啊。
“我有钱,你最好不要把注意打到他头上去,这件事我能解决。”夏月凉给程子腾敲警钟,这件事她能解决最好,不能解决,她也不希望傅琛是从别人嘴里听见这件事的。
等到程子腾把事情交代完了,还是得给傅琛说。虽然她不想让他担心,但是他们交换戒指那天就已经约定了从此两人都不会再瞒着对方任何事情。
“哟,还真看不出来啊,你现在这么有钱了?”程子腾语气里满是遗憾,“要是以前我没有和你离婚,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