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再影视剧见过。
她迅速躲闪着秦鸩,并抬脚揣向他的肚子,只是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
一小时后,冷茹嗓音都嘶哑了。
她双目空洞的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水晶吊顶灯。
外面下起了倾盆暴雨,海景房的好处就是视野开阔,稍稍侧首就能看到被海风卷起的汹涌海浪。
一望无际的大海,一望无际的幽深,以及风起云涌的海浪,最后都淹没在雨帘密集的暴雨之中。
冷茹眨了下酸胀的眼睛,听着从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猛然坐起。
她光脚走下地面,随意的披上一件开衫,走到沙发中间的茶几旁,俯身捡起那把被她扔在茶几上的水果刀。
水果刀不长,握在手里小巧,但却无比锋利。
她紧紧握着刀柄,眸底倒映着刀刃的锋芒,往盥洗室走去。
她也不进去,就倚靠着磨砂玻璃门框前,安静的像是要和空气融为一体。
约摸这样等了十分钟,披着浴巾的男人从里面出来。
他黢黑的眸在看到她时明显有一秒的错愕,随后唇上勾起浅弱似乎的笑弧。
他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来自上位的王者,宣判:“现在有立场了。”顿了下,便伸手拨开当住她视线的凌乱碎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今后也将会是你唯一且最后一个男人。”
“啪!”几乎在他话音落的刹那,冷茹的巴掌精准无比的打了上去。
她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受,就是震的自己掌心发麻。
她看着他面颊上鲜红的五指印,一字一顿的宣判:“秦鸩,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