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现在了,你为什么还在装模作样?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外表下的蛇蝎心肠吗?你骗的了少数人,却骗不了所有人!”墨玉儿几乎声嘶力竭。
这下轮到温念困惑不解,却不是装出来的,她用眼神制止了宴靳南的动作,疑惑地开口:“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墨玉儿也不再演戏,怨恨地望着温念,握紧了拳,“你自己做过的事,现在想装作不清楚吗?”
“温念,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虚伪,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温念还没被气着,宴靳南先忍不住了,要不是温念跑过去拉住了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冲动之下狠狠把这个小姑娘给揍一顿。
“玉儿,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温念蹙眉,对墨玉儿的话非常费解,也只能想到这一个解释。
“还能有什么误会?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因为你!你让人抢走基金会捐助的钱,还让人把我爷爷奶奶打成那样,你不就是为了逼我向你低头,来找你求助,满足你那恶心的虚荣心吗?”
“什么?!”温念听完更加错愕,墨玉儿以为,这些事,是她做的?
她不由蹙紧了眉,刚想开口解释,自己从未干过这样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阳台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温念和宴靳南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晃,一阵白色烟雾出现,他们失去了视野。
等到烟雾散去,阳台大敞开,而墨玉儿,已经不见了身影。
“有人把她带走了?!”温念错愕。
宴靳南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样的一幕,很久之前也发生过一次。
那时候他追着斗篷人出去,对方也是这样逃脱。
难道……
他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可能的想法,却仿佛是一个开关,打开了所有的锁,他们奇怪的地方也得到了适宜的解释。
宴靳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温念,温念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真是那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也就是说,墨玉儿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并且,栽赃到了我的身上。”温念缓缓说出这个结论。
宴靳南眯起双眸,点点头,“不错,他利用墨玉儿对你的埋怨,再加上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年纪又小,很容易受到蛊惑。”
“可恶。”温念握紧了拳,“他可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宴靳南面色沉重。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温念伸手揉了揉眉心,心底一阵无奈。
马钰究竟想做什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另一边。
马凯南把墨玉儿带到了马钰面前,人已经被他打晕过去,现在暂时失去了意识。
“这个女孩已经失去了作用,还费工夫把她救回来干什么?”马凯南感到奇怪,他又不明白马钰的心思了。
马钰让马凯南把人丢在一边,这才缓缓开口,道:“是我高估了她,以为她能给宴靳南他们搞出些麻烦,没想到,她就是个废物。”
“不过,废物还是留有一些价值的,留她在,我就还能扳回一局。”
马凯南闻言沉默,半晌点点头,又有些迟疑地问起了一件事,“杨旭那边出了什么事,你把他发配到了非洲那边。”
马钰冷哼,脸上露出阴鸷的表情,“他恐怕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我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