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就算没有我,沈家也会有千万种方式让你放弃,这场官司你赢不了!”
“所以你觉得理所当然是不是?”
“我是个商人,我会衡量利弊……”
“我知道你是商人,我在意的不是你阻拦我,而是你竟然是为了钱!”
自己一边帮白浠,而丈夫却再后面受人好处,这叫什么?惺惺作态!
傅砚安哑口无言,是啊,不管他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他是收了好处才这样做的。
那时候他明知道夏知接这个案子,他不阻挠,是因为他知道沈家的人肯定会找上他的,当他们提出条件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答应了。
是啊,如果最开始就不让夏知接这个官司,这趟浑水谁都不用趟,可那时他没有阻挠,所有的性质都变了。
望着夏知应为生气而胀红了的脸,眼神里布满了失望,傅砚安有些羞愧。
如果再来一次,或许他还会这么做,商场上,所能说自己是干净的?
他只不过利用了这次事件给公司带来了利益而已。
作为公司的领导者,他没有错。
但作为人,他却不应该,所以他才会叫人给白浠一笔钱。
“小知……你以后会懂我的。”想把事业做得好,就不该太仁慈。
“不,我不会懂你的,就像你不会明白十年的牢狱之灾,对于一个无辜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公!”
“……”
“傅砚安,你变了,我觉得我有点不认识你了,你今天可以利用我达到目的,明天你会不会利用自己?”
夏知每问一句,就扯着伤口,疼的她汗水都出来了。
傅砚安发现夏知有些不对劲,连忙起身上前,“你怎么了?”
夏知躲开傅砚安的手,侧着身,“你真叫我失望。”
说完大步的走了。
原本计划回家的夏知推迟了时间。
“好好,那等你工作忙完了,再回来也可以,南瓜饼我给你留着!”
“好。”夏知挂了电话,望着窗外呼暗呼明的灯光,眼睛里有着化不开的深沉。
白浠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这段时间白浠为了她爸爸的事情一直忙前忙后,可是没想到确换回来这样的结果。
这对她不公平。
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连白浠自己都放弃了。
第一次她觉得无比的烦躁,心里就好像闷着一股子气,让她很难受。
……
第二天早上白浠醒过来,夏知已经煮好粥了。
蓬头垢面的白浠看着夏知,还有些吃惊,没想到她会在自己家里。
“先洗漱吃早餐吧!”
白浠点点头。
吃完早餐后,两人坐在沙发里相对无言。
夏知是觉得愧疚,白浠是不想说话。
最后还是白浠开口说:“你身体怎么样了?我去医院找过你,那时候你正在手术。”
“还好吧。”
“不,你不好,你没发现你脸色很苍白吗?你不用觉得愧疚,是我天真了,以为可行的,就算没有学长,还会有其他人,不过我觉得趁机敲沈家的人一笔,心里还是要好受点。”
白浠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她也知道夏知的为难。
“白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