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许云道：“听说李唐大败，耶律大石午时回到燕京。”
“大败？”林景问道：“死伤多少？”
许云道：“这个，不好问。”
林景想想也是。
许朵凑到林景耳边低声道：“师父，我给那个老头子下了毒了？”
“他们没察觉？”
“当然。”许朵道：“不过，您要提醒一下师祖，别说我们会使毒。”
林景点点头，这个屁股他必须去擦。
“别告诉师弟师妹们！”林景叮嘱他们道。
“为什么呀？”许朵问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林景道：“听话！”
他让两姐妹自己玩，起身去找柳长青。
林景对龙少儿道：“师娘，我有事找师父，您能否回避一下？”
龙少儿道：“我也要回避？”
林景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好啊。”龙少儿道：“你翅膀硬了。”
林景很少跟柳长青单独待在一起，除了小时候，柳长青教他们三兄弟发蒙之外。他跟龙少儿待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
师徒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柳长青话不多，而林景则是在想如何开口。
柳长青突然先开了口：“云朵姐妹已经做了吗？”
林景啊了一声。
“很难猜吗？”柳长青淡淡笑道：“我以为你会提前跟我说的。”
“这个。”林景尴尬道：“我怕您骂我，毕竟这件事我不该让两个孩子去做。”
“你知道就好。”柳长青道：“这件事，咳，下不为例！你毕竟是她们的师父，如果自身不正，怎么能够教好徒弟呢？”
“师父批评得对。”林景低头道：“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二次！”
“那就好！”柳长青道：“放心吧，我比你更不希望云朵姐妹有事。”
“是。”林景笑道：“她俩更像是您的弟子！”
“可不是吗？”柳长青道：“她们跟着我比跟着你有前途。”
林景出来时，龙少儿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不远的回廊处看着院子里练功和聊天的弟子们。
“我就奇怪了。”龙少儿道：“你们爷俩能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