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想要和上次一样，用数数来转移他带给她的疼痛和屈辱，可是这一次根本不管用，她好几次疼的险些落了泪，下意识的出声求饶，但是每一次在最后关头，她总是可以硬生生的忍住。
那样漫长而又难捱的折磨，她愣是倔强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哪怕是最低弱的一句因为疼痛而溢出的声响都没有。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他终于放过了她。
秦芷爱面色苍白的从顾余生身边快速的逃开，奄奄一息的蜷缩在洗手间的角落里。
和前两次不一样的是，这次结束后，顾余生并没有像是回避垃圾一样，迅速的从她所在的地方撤离。
相比较她身上被他撕的破碎不堪的衣衫，他身上的衣服只是有些凌乱发皱。
他垂着眼帘，站在秦芷爱面前的不远处，什么也没看，不知道是不是洗手间灯光打的缘故，他的脸色看起来显得格外苍白。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向了缩成一团的秦芷爱。
他的视线是一如既往的冷，开口的语气也是一贯的狠：“你要是不怕我像刚刚那样往死里弄你，你尽管让爷爷去我那住……”